凤北河……
当年坐上仙尊之位时就该杀
他
。
就在这时，木镜突然抖声道：“它……它不见……”
凤殃抬头看去，就见刚才还在木镜手中碎片竟凭空消失。
木镜捂住眼睛，惊恐地说：“它好像……钻到
眼睛里去！”
凤殃拧眉：“把手拿开。”
木镜不敢忤逆他话，发抖着将手放下。
木镜本来是
只黑瞳只暗色红瞳，此时异瞳却已消散，只剩下双诡异暗红瞳仁，像是面漂亮又诡异镜子。
只是此时那“镜子”里却全是惴惴不安和恐惧。
凤殃看木镜好会，猛地伸出两指，点在木镜眉心，强行进入他识海中。
木镜并无多少修为，身体几乎就算是个凡人，按道理来说识海应该不大。
可凤殃进去后，却好似入片望无际汪洋大海。
还未细看，识海中破碎成片片镜子突然被股奇怪灵力牵引着，打着旋往中央聚拢。
周遭传来镜片碰撞清脆声音。
不消片刻，那成百上千片镜片终于重组成面完整镜子。
镜中缓缓出现抹人影。
竟然是凤殃？！
凤殃神色沉下来。
镜中自己并非是此时法相，而是张被水毒侵蚀过、巨丑无比脸。
似乎是在九重天云梯。
凤殃好似浑身带着枷锁，步步走向云梯。
在三层云梯之上，站着个气质温和男人，他温柔至极地朝凤殃笑：“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会救你离开。”
凤殃目不转睛看着那张脸。
几十年来，第次有人对他绽放笑容。
步履踉跄，凤殃终于到云梯之下，仰着头看着他。
凤殃记得，这人是鹓雏少族主。
名字叫什
来着？
忘记。
凤殃和他对视许久，直到那位少族主唇角好似伪装笑容都有些不自然，他才道：“你怕。”
鹓雏少族主愣：“什？”
凤殃认真地问他：“你也并非真心救——为什？”
鹓雏少族主勉强笑：“你在说什？自然是真心救你。”
“那你想要从身上得到什？”凤殃又问，“从你身上只看出来算计和图谋，并无真心。”
鹓雏少族主倏地愣。
对上凤殃看似能将他看破视线，他突然不笑。
好像厌恶畏惧，才是这位少族主在面对凤殃时真正模样。
鹓雏少族主冷冷道：“灵镜预知中，你会在数年后坐上仙尊之位，残忍嗜杀，屠尽四族。”
凤殃挑眉。
“你是凤凰，杀不你。”鹓雏少族主伸出手轻轻在心口抚，目不转睛盯着凤殃，“这是鹓雏族秘术——“枯荣”，火魂分为二，半已下在你身上，另外半被下在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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