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血肉中扎根。
金乌不耐烦地把火烧来,直接将藤蔓烧成灰烬。
可阴藤藤蔓竟然能从灰烬中重新再长出藤蔓来,不厌其烦地朝凤北河身体攀上去,疯似只想将他血肉吞噬掉。
芥子中完全被这变故打得不知所措扶玉秋突然感觉手腕被烫下。
他“嘶”声,撩开袖子看看。
凤殃听到声音回头看去,瞥见扶玉秋手腕上充当镯子阴藤像是烧红铁,正在发出滚烫光芒,将扶玉秋纤细腕子烫出圈红痕来。
凤殃眉头狠狠皱。
因为这场连天炎火雨,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丧命。
——凤殃却只在意扶玉秋被烫红手腕。
“没事。”扶玉秋将袖口往“手镯”里塞塞,避免阴藤紧贴他皮肤,“就烫下,也不太疼。”
凤殃冷冷看着那根睡得昏死过去阴藤,又回头看看比试台上还在阻拦凤北河藤蔓。
看来是阴藤分身吞噬凤北河身上凤凰火或金乌火,才让本体这般发烫。
见扶玉秋烫得眉头紧皱也不肯将阴藤摘下来,凤殃道:“等。”
说完,他就要离开芥子。
扶玉秋吓跳,连忙抱住他手臂:“别出去,外面……外面都是火雨。”
凤殃回头看他眼。
扶玉秋急得眼眶都红,完全忘记“凤凰不怕火”这事实。
整个看台人已逃得差不多,但连天百里炎火雨劈头落下,又哪里能逃得走,而周围芥子不巧被火雨砸下后,直接烧起连天大火。
周围全是惨叫痛哭。
凤殃从来对别人苦难没有半分同理心。
就算三界所有人死在他面前,或许眉头也不会动下。
可若将那被焚烧得奄奄息修士惨状安在扶玉秋身上……
凤殃眸瞳缩,猛地挥出道灵力。
整个比试台簌簌落下火雨像是被人强行停止般,瑟瑟发抖地僵在半空,不上不下。
“没事。”凤殃伸手轻轻将扶玉秋额间散落下来绺发理理,温声道,“不会有事。”
从炎火雨落下,到现在这副残垣断壁、残尸遍野惨状,只是仅仅不到半刻钟。
扶玉秋感觉像是在做梦似,否则为什刚才还好好看狗咬狗好戏,现在就突然变成现在这副地狱场景?
“你……你会出事。”扶玉秋喃喃道,“你不要去,不想你去。”
凤殃安安静静看他半晌,开口道:“为何这样说?”
扶玉秋越想越觉得不对,满脑子都是木镜那番话……
“看到又有好多火雨落下来……”
“你哭得好难过……”
能发生什事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得那狼狈?
还很难过?
扶玉秋抱着凤凰手臂更紧,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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