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香料酱料,配菜大葱新鲜程度,倒也马马虎虎。只是这丸子里荸荠。”
“总所周知,四喜丸子里加入荸荠碎,解腻增鲜,丰富口感。除非那等特别嗜好重油重荤,寻常八九头大丸子半个下去便会发腻,而荸荠中和加之它脆爽口感,才让人吃不会轻易发腻,可谓这道菜重中之重。”
“而荸荠选用当然得是脆鲜饱满,汁水甘甜上等货。而这倒四喜丸子荸荠——”
裴凉皱皱没,眼中不掩嫌弃:“不用去后厨,就知道这批荸荠味道寡淡,肉质不实,汁水浑浊。”
“若不是林叔增添姜汁与葱花分量去腥,又添些藕碎,这盘四喜丸子,怕是得砸你招牌。”
“所以好奇魏姑娘因何觉得这只是件小事?”
“这倒是。”有老饕道:“若道四喜丸子都油腻难咽,那食客作甚到你家吃饭?那寻常餐馆照样做得来。”
“果真如裴小厨所说,她魏氏要以次充好,自然不可能只对几样东西下手。”
“还好从几年前便没来过天香楼。”
“刚点菜可以退吗?你们这菜有问题,就别端上桌。放心,茶水钱照付。”
魏映舒耳廓通红,恨不得从缝隙里钻下去。
大堂众人七嘴八舌,边是鄙视魏家人品,边是闲聊这几年他们家八卦。
魏映舒只觉得自己在裴凉这个败军之将手里点抬不起头来。
她期盼有谁将自己从这境遇中解救出去,上天仿佛听到她乞求。
队人马闯进来,是新任顺天府府尹儿子,他带队衙役。
进门便道:“都给闭嘴,聚众挑事,想吃板子吗?你们不用餐占着人家酒楼干嘛?全都给滚。”
接着怜惜问魏映舒道:“映舒你没事吧?听人说有人找你麻烦。”
说着眼神如刀样扎向裴凉。
裴凉笑笑:“怎?酒楼吃顿饭不行?饭菜不好吃不让说出来?”
府尹公子冷笑:“牢饭也不好吃,你尽情挑剔个够。”
裴凉耸耸肩站起来:“成,既然店家不欢迎,走就是。”
但临走前却将那盘炒豆干直接倒在桌上,看着对面人道:“隔夜豆干怕撤下去谁吃拉肚子,倒不过分吧?”
正出门众人听倒吸口凉气。
有前面例子,他们自然不会怀疑裴凉话。
但隔夜豆干,便是般小店够干不出来吧?
正震惊于魏家*商无耻,又听裴小厨说句——
“哦,七日后对面天下第楼开业,全场律八折,欢迎各位老客赏脸。”
“只是人手还未招足,愁啊愁。”
“噗嗤!”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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