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故技重施,还偏偏招架不住。晏迟被碰到身躯,眼眶慢慢地红,偏过头不看她,忍会儿,实在忍不住,才音含哽咽地埋怨句:“又不知道你……你生什气,你……你别动……”
他底气不足地跟殷璇吵架,觉得自己吵得很厉害,然后点点地往床角缩。
可惜这次没有缩成功,反而被拉回怀中抱紧,被抵着唇吻个彻底,连气都透不过来,眼尾更红。
殷璇把人扣在怀里,不让他跑,捏着对方下颔狠狠地再亲口,哑声道:“是你妻主,为什不能碰你。”
晏迟墨眸含泪,湿·润柔亮,声音又轻又软,看上去特别好欺负。可他自己还没注意到这点,带着委屈腔调辩解道:“你明明是生气,又不告诉。”
殷璇伸手摩·挲他眼尾,低声道:“因为你对凤君点想法都没有。”
晏迟愣下,稍微明白点,还不等他试探着再问句,就被压着又亲回。
他伸手环住对方身躯,听到耳畔热而缱绻气息,带着轻微低哑响在脑海中。
“想立你为后。”
晏迟浑身僵住,脑子完全转不动,只能听到她声音更进步,掠夺掉他所有情感与思绪。
“孤要立卿卿为凤君。”
朦胧灯烛,四处皆是昏暗,只有她眼眸明亮,熠熠如星,编织出令人甘堕红尘囚笼。
“要你生世。”
殷璇温暖指尖擦拭过他眼尾,低头吻去眼睫边缘淡淡湿·润,气息交换融合,缱绻地缠绕在起。
“……”晏迟说不出话来,喉间完全哽住,片刻之后,闭眸又睁,才决定什似,回复道,“只要你想,什都可以给你,只是,册立这样人,违背古训,大逆不道,百官会进言,百姓会谤议……妻主心中,辈子将天下放在前面,难道要为自毁长城吗?”
他握住殷璇手,每个字都清淡而温柔。
“纵然时无怨,百年之后功德碑上面,你也会后悔。”
“晏郎。”殷璇看着他道,“不会后悔,却也不会让你遭受非议,办法那多,让项项实施。”
此刻已至寂夜,春寒稍冷。晏迟握着她手,却觉得似能触摸到鼓噪跳动心音,每下都刻满无声柔情。
————
次日清晨。
东吾醒得很早,他前天睡得久,晚上翻来覆去地瞎琢磨宫里这几件大事,可什也没想清楚,准备去问问他晏哥哥,大早就收拾妥当,整理好这些难缠汉家服饰,从延禧宫直散步似走到宜华榭。
这时候仍是太早些,院子里只有几个下等侍奴在修剪花枝,在见到他时想要行礼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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