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发丝勾到指尖上,轻声道:“吓到你?”
“有点。”晏迟如实相告。
他停会儿,略微起身,把外面伺候人叫进来,让阿青去太极宫拿衣物,明日殷璇还有早朝,今夜倘若歇在这里,早上再拿,恐怕耽误时辰。
阿青领命过去,将那些沾血衣服带下去。室内熏香虽淡,但也足以遮盖残余气味。
做完这切,晏迟才意识到殷璇被他脱得差不多,又想想自己方才熟练吩咐颇为擅作主张,脸上禁不住地有点烧,便又问句:“……今晚留下吗?”
殷璇应声,伸手捏捏他脸,道:“作为宠君,你点理所当然觉悟都没有吗?”
晏迟伸手摸摸脸颊,道:“作为宠君,臣劝陛下雨露均沾,可陛下就是不听。”
他还有理。到此刻,殷璇浑身上下弦才松懈下来几分,眸间带笑地看着他,直到把晏迟看得不好意思。
“恃宠而骄。”殷璇不轻不重地说他句,伸手去解晏迟身上衣带,不等对方搬出孩子这座靠山,便率先道,“让抱抱。”
晏迟顿时安分多,他彻彻底底地殷璇气息环绕起来,嗅到她身上那股略微冰冷、却又馥郁香气。
此刻两人相处,灯火昏黄,怀抱紧密温暖。晏迟直沉淀下去情绪却有些压抑不住,他埋进对方颈窝,语声很轻:“妻主心怀天下,以后凤君,定也会温柔和睦,让深宫之中可怜可恨之人,越来越少……”
箍着他腰间手臂忽然紧下,殷璇抬起手触摸到对方后颈,问道:“你说什?”
晏迟咬着唇不说话,把那点儿难过压回去,随后突然被殷璇捧起脸颊,四目相对地又问句。
“再说遍。”
晏迟犹豫地想想,觉得自己刚才那几句没有什问题,便又重新说遍。没想到说到“未来凤君”时,殷璇神情越来越沉,面色不愉地问句:“你就点想法都没有?”
晏迟怔下,想起曾经殷璇对自己讲过话语,便点点头:“又不是高门贵族、不是簪缨世家,甚至也不是文官清流……以出身,宠眷虽隆,也不敢肖想……”
他自己觉得说得不错,分毫不差,可殷璇着实被他气到,转过身靠在床榻侧。
此刻纱幔已经落下,淡烟灰轻纱拂在床榻边缘上,烛光隔着纱幔,朦胧得有些辨不清。
晏迟没明白对方哪里生气,就在殷璇身边看着,稍稍伸出手去摸她手指,没有动静。
他大着胆子再往上碰碰,从殷璇白皙而线条流畅小臂向上,触到肩膀,等到再过分点时,忽地被抓住手。
殷璇翻身压住他,面不改色地做些下·流无耻威胁:“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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