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那,如果有人想要事情结果如自己所愿,他就得伸手去修剪分枝,把可能通往其他结果歧路都铲断,使得所有与此相关人别无选择,谁若是想要开辟其他道路,谁就是那人绊脚石。”
北斗瞳仁骤然缩!
“曾以为自己是第种树木。”萧傲笙轻笑,那棵高大玉树忽然发出声清脆裂响,晶莹碧绿枝干散碎满地,唯有片叶子落在他掌心。
他拈起那片叶子,面朝北斗:“其实,们都跟它样。”
北斗声音微哑:“萧阁主……”
“这些年来,多谢你。”萧傲笙认真地道,“无论想做什,你都在身边。”
这是句感谢,可北斗听得无端生寒,萧傲笙没有再多说什,只是在下个路口与他分道扬镳。
“萧——”
北斗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心里有块地方好似也塌下去,他下意识低头看眼碎裂玉树残骸,觉得那就是再也拼不回去曾经。
他失魂落魄,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琼林,等到堪堪回神时,人已经站在天工殿大门前。
只彩绘木鸟悬挂在屋檐下,栩栩如生,在风起时随之轻旋,活灵活现,可惜风止之后,它就变回死气沉沉模样。
当年损毁严重天工殿早已修缮新,北斗代掌权力之后更是将诸般事宜安排得井井有条,近几年新入门弟子鲜少见到阁主幽瞑,对这位少主敬仰有加,他有时候走在这里感受到众弟子崇敬目光,会有种自己已经成为千机阁主错觉。
北斗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心里千机阁主永远是幽瞑,也只有幽瞑。
“少主,你回来。”木长老见着他,立刻走上前来,“此番出行还顺利?”
“木长老,师尊现在哪里?”北斗是傀儡之身,不知困倦,可他现在感到种难以言喻疲惫,只想回到幽瞑身边。
木长老脸上笑意淡,面露忧色:“阁主还在开物楼。”
开物楼是幽瞑居处,离天工殿不远,里面堆放着他这些年来机关手札和作品,乃是外人不允涉足禁地,再加上重重机关阵法为屏障,若非他本人乐意,谁也不能将他从里面揪出来。
自打北斗接过千机阁事务,幽瞑已经在开物楼待五年,期间鲜少出来过,若有事吩咐也只是召木长老进去,却让自己唯弟子在外吃闭门羹。
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木长老心里却常怀忧虑,他看着这对师徒已经很多年,幽瞑外冷内热,北斗温良有礼,不管遇到什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曾经闹得最厉害也不过是因为北斗醉心司天阁星术而荒废机关道法,幽瞑怒之下将其扔出去好生反省,结果听昙谷出事就忙不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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