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空洞眸子正直勾勾地凝视着他。
月华如水洒落进来,才照出这个黑影其实穿着身广袖蓝袍,四道穿骨锁链拖拽在地,如瀑墨发却几乎与其等长,映得漏出衣袖手格外苍白。
那双如同死水样眼眸微微闪动,面具人伸手将背对着自己暮残声转过来,动作有些粗鲁,却没有将其惊醒。
他居高临下地用目光逡巡这个人,手指沿着暮残声眉心点点往下滑,经鼻尖过唇角,在喉结处停留会儿,慢慢侵入有些松散衣襟,像是暧昧至极轻抚,又似乎在寻找什。
暮残声在梦里微微皱眉,他感觉那种冷意越来越重,无意识地伸出手,抱住个东西覆在身上,将脸庞埋在片微凉丝滑中。
面具人压住他只手腕,另手撑在他脸畔,倾身如牢将他禁锢住,长长锁链和黑发同垂落在榻上,而他凝视着这张近在咫尺脸,僵硬半晌,缓缓低下头去。
眼看那张冰冷面具就要贴上暮残声,冷不丁股大力从旁侧袭来,直接拍得他脑袋歪,紧接着腰腹重,面具人被踹下床。
锁链无声在空中转,他动作灵巧地落在地上,冰冷双眸已经尽化黑色,看不到丝眼白,森然看向那个掀开被卷站起身来小丫头。
“劳驾,别把也当个破棉被行吗?”
身材娇小女孩粲然笑,黑亮双眸里泛起猩红血光,择人欲噬。
她慢条斯理地把暮残声衣襟拉拢,再将被子也盖上去,这才撑床板翻身落地,明明身量还不足对方腰高,却有无形恐怖压力霎时迫去,原本安静如画房间顷刻鬼气森森。
白夭看着这个鬼鬼祟祟不速之客,笑靥如花:“没脸皮,刚才你是用哪只手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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