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可是，”杜越不由分说地倒
两杯酒，塞到他手里，“祠堂用得着你
直盯着吗，你爹怕什，他凶你有
替你顶着！”
苏白为难地看他会儿，见他大有副不喝不罢休
架势，只好道：“那、那好吧。”
杜越满意地笑。他就不信灌倒苏白，祠堂门口剩下那两个侍卫还敢拦他，虽然自己也是个杯倒，但他早在自己酒杯里涂层解酒药，酒喝下去就跟白水没差，顶多也就觉得喝撑点。
果然两三杯下肚，苏白脸上泛起红，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杜越瞅片刻，伸出只手在他面前晃晃，“哎，苏白，你看这是几？”
苏白眯着眼仔细地辨认着，摇摇头，“不、看不清……”
杜越放下酒杯，起身正想溜走，苏白忽然伸手抓住他衣袖，杜越个激灵扭头看去，只见苏白仍是醉意沉沉模样，神情却无端显得有些纠结低落，嘟嘟囔囔地在说着什。杜越松口气，正要掰开他手，低头瞬间蓦然听清苏白话:
“……小少爷，您……您说，楚太尉会不会杀公子啊……”
杜越愣，错愕地站半晌，喃喃道：“不会吧，虽然说他真要当皇帝肯定是要防着表哥，但是他不是挺喜欢表哥吗，不会下杀手吧……”
苏白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话，仍在絮絮道：“万楚太尉生气怎办，说不定他心里还在怨公子，觉得公子骗他，可是公子真没骗他，从来没见过公子对谁那样好过，怎可能是假……”
“公子就是什都藏在心里，什都不告诉别人，明明心里难过，还说没什，说楚太尉如果死，大不就等天下太平还他条命……”
“你说什？”杜越把抓住他，“这是表哥亲口说话？那他……岂不是对姓楚也……”
后面话难以为继，他松开迷茫看过来苏白，捂着头道：“要这说话，表哥对姓楚不是没意思，那个玉佩姓楚其实也还留着，那之前跑去告状……不就是闯祸？”
越想越是心乱如麻，杜越哀嚎声，顾不得跟苏白说声，拔腿就往外跑。他出苏府便急忙往太尉府跑去，全然不知错过与苏世誉见面时机。
祠堂里静悄悄，窗外树上新叶在风中震颤发声，微风擦过窗棱有细细轻响，日影投入落在地上，寸寸地偏斜。
苏世誉默然跪在牌位下，久久地沉浸于思绪中，好似感觉不到疲累般。
声清越鸟鸣响起来，苏世誉缓缓地眨眨眼，稍侧头看过去。只蓝尾修长雀落在窗上，嗒嗒地在木窗上蹦几下，乌黑眼珠转过来，像是在窥探打量着这个静默人，他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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