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心情也十分复杂。在有明案调查上,柏原比任何人都积极,让人感到他对此案非常执着。但现在看来,只是为掩盖自己罪行啊。他竭力调查泰辅见到人也理所当然,那人说不定知道什,所以,他肯定想先找到那个人。相反,在调查那把雨伞时,他就显得比较消极,声称这种调查毫无意义。事实上,他知道从这方面深查下去,会置他于死地。”
“他和保持联系也是出于同个目。”功说道,“他时刻担心们会想起或注意到什,对吧?”
“怎说呢,有点倒是真,他确关心你们。”
“杀死们父母,却关心们?”
“赎罪……不,这说也不对。或许他心里有两个人——为自己儿子而杀人人和同情父母被杀孩子们人。当然,这只是想象。”萩村挠挠头,看着功继续说道,“那个信封中还有份自首书,坦白另外桩罪行。”
“什?”
“关于手表和糖果罐。还有从被盗汽车中发现DVD、倒翻手划艇、沙滩上发现遗书,说都是他干。”
功咽口唾沫。“想不到……”
“说是为让警察将注意力转移到户神政行身上,想争取时间,保证在时效期内。可用笔与写有明案自首书时不同,说明不是同时写,估计是在最近。”
功眨眨眼睛,喝口水。他心情极为复杂。“警察会怎处理?”
“尽管疑点不少,但警察不会为此大动干戈。大家都想就这样把有明案结。”
萩村目不转睛地看着功,功却将视线转向地面。
柏原为什要写这些,功并不明白,但似乎自己因此不会被人怀疑捏造证据。
“还有要问吗?”萩村问道。
“没……现在想不起什。”
“哦。倒有些事想问问你,但今天就算,估计也不是什严重问题。”萩村拿起账单,“切就这结束,没问题吧?”
功点点头。真可以这样将切结束吗?他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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