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讲完,泰辅和静奈依然默不作声。和往常样,两人都待在床上,泰辅盘膝而坐,静奈横躺着。
“事件真相就是如此。老实说,如今脑子里还很乱,可不管怎样,事情总算全部结束。”功俯视着他们,“你们不说点什吗?”
泰辅板着脸,静奈则动不动。
功挠挠头。“对有意见?”
泰辅终于开口:“没有。”
“那为什不说话?”
“没什可说。其实对柏原没什印象。你经常和他见面,可没有。”
“你怪没看出他是凶手?”
“没有啊,不是说对你没意见嘛。是在想,们到目前为止到底都干些什?想到们朝错误方向猛冲,就觉得十分空虚,像个傻瓜。”
“方向也没有完全错误。正因为们做各种手脚,才从户神那儿问出不少事情。”
“户神肯说,是靠行成协助。行成肯这做,是因为他迷上静。否则——”个枕头扔到泰辅脸上。自然是静奈。
“干吗?”
“谁叫你胡说八道?”
“说都是事实。有什好生气?”
“烦人!行。”静奈下床,拿起放在旁小包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功问道。
“回家。”
“你觉得这样就可以?”
静奈停下正在穿鞋动作,回过头来。“父母被杀还有什‘可以’?还能有什办法?只有早点将这事忘掉,估计也很难。”她脸赌气神情,轻轻挥挥手,开门离去。
功望着天花板,长叹声。
“哥,们以后怎办?”泰辅问道。
“什怎办?”
“们生活方式啊。你说过,这次是最后次,以后再也不诈骗。”
功点点头。“这个想法没变。今后们就走正道。”
“不光是这样。想光是这样还是不对。”
“怎不对?”
“听事件真相,就有个想法。为儿子和金钱杀们父母柏原决不能原谅。正因为他得到钱是肮脏,所以,他儿子也没有保住。靠掠夺别人钱来追求自己幸福,这种想法本身就是肮脏。”
“泰辅,你……”
“去自首,赎完罪再重新开始,否则心里不踏实。”泰辅笑笑,又道,“没关系,还年轻。”
功不由得皱起眉头。泰辅在下此决心之前肯定经过反复考虑。估计他不是现在才想到,应该早有此想法。他恨自己没有察觉弟弟苦恼。
“知道,和你起去。”
“这可不行,要自首,个人就足够。你又没与那些受骗人见过面。”
“问题不在这里。你这说,就不去?是那种人吗?”
泰辅痛苦地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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