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还真不少。撒切尔夫人当上首位发达国家女首相,就在不久之前。”
“是啊。”拓实脱下西装,挂在衣架上,“千鹤呢?”
“哦,大约小时前出去就没回来。”
小时前,不正是出现在咖啡店时候吗?她去那里干什?
“面试怎样?”
“啊,泡汤。”拓实换上运动衫裤,躺下来。
“泡汤?竞争很厉害?”
“嗯,暗箱操作,要招人早就定好。”
“这不是作弊吗?”
“就是啊,叫人气不打处来。”他随口胡诌着,可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
“你要是胡说八道,千鹤可要灰心。”时生道。
“她说什?”
“像是抱着很大期望,说是这次定要让你好好干。”
“嗨,她老这说。”
拓实将手指插进头发,用力搔着。
时生叠起报纸,打个哈欠。“啊,有点饿。”
“吃点面包吧。”
“老吃那个也不行,去买些吃吧。”
“可没钱。”
“啊?”时生眼睛瞪得浑圆,“不是从千鹤那儿拿两千元吗?”
“那个……都交面试费。”
“什?面试怎还要钱呢?”
“谁知道?他们要收钱,有什办法。”
“那昨天四百五十元呢?”
“也花,电车费。”
“这就不对。从这儿到神田,对吧?JR,不,国铁这个月虽然涨价,但起步还是百元啊,报上写着呢。”
“啰唆什!没就是没,有什办法!”
“那今天晚饭怎打发呢?”
“这个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你要在这儿待多久?可不记得说过要养你。你该去哪儿去哪儿,赶快。”
拓实翻个身,将后背对着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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