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骂他,讪讪道:“您这冤枉……除余庆斋那回,其他真是意外。”
“阳明山就不是?”
“……”郁宁不说话,多说多错。
顾国师又问下郁宁回来过程和国公府事情,郁宁如实交代。顾国师知道他还晓得露个脸装作无事发生,赞许点点头:“为难你,居然还知道这办事儿,们家阿郁真是聪明。”
“这叫做点就透。”郁宁夸起自己来从来不手软:“而且爹这聪明,他儿子怎可能是个笨,好竹怎会出歹笋呢?”
“你是义子,又不是血脉,你是个什样都不稀奇。”梅先生拆起台来也毫不手软。
“爹……”
顾国师下定论:“行,你明日大祭还能撑得住吗?”
“可以。”雾凇先生突然道:“不行也得行。”
“是这个理。”梅先生低声道:“天家多疑本是常事,如此心狠手辣……那个狗皇帝。”
“你只管放心。”顾国师闻言稀奇看眼梅先生:“有在,阿郁出不事儿。”
“嗯。”
“还有事。”郁宁把自己打包青玉苍龙玺碎片取出来,捧着给三位长辈给过目:“……这,还能修吗?”
雾凇先生看眼就说:“气场碎,救无可救。”
郁宁听就觉得心痛得要死,他看向顾国师和梅先生,顾国师接过来捻起块碎玉看看,忍不住骂句:“——你这个败家玩意儿……靖国公这回人情可欠大。”
梅先生也看看,见郁宁脸帐然若失,安抚道:“若是只是修个外形倒也可行,再温养个千百年,也就回来。”
郁宁听也道:“那就只好这样……”
几人商议好对策,雾凇先生就回自己院子,郁宁松下口气,也不管自己身在何处,扒着书房里长塌倒头就睡,半点不带不好意思。
顾国师和梅先生对视眼,两人轻轻出去。
***
靖国公府。
大小姐眼角突然瞧见抹白光,她顿住脚步,快步走过去,从假山缝隙里拾起枚简陋白色攒珠珠花。
她身边婢女道:“这……今日太乱些,许是哪个婢子不小心落下。”
大小姐却将珠花塞进袖中,淡淡道:“是不小心掉,不许到处乱说。”
“……是。”婢女迟疑应声,对着喜怒无常大小姐,半个字不敢多言。
大小姐何时有这等简陋珠花?瞧着也不像是府里头人戴——夫人出身公侯之家,御下极为严苛,可以戴什不可以戴什,等等皆有定例,连样式都是大差不离。她是府中等侍女,有什是不清楚?这真不是府中下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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