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凇先生捧着茶盏,感受着掌心中热意,眉目舒展:“你师傅他们也快回来。”
话音方落,书房门就叫人打开,顾国师和梅先生快步走进来,边走边道:“方才与你爹去国公府接你,没想到到那边人说你已经走,才又赶忙回来——受伤,不等着们来接你,强撑着做什?”
郁宁闻声抬头微笑:“这不是小伤吗?家就在隔壁,劳动您二位作甚?”
顾国师把披风解扔给下人,打个手势,屋内仆俾沉默且快速退下去,郁宁突然叫道:“带回来菜先摆上,少爷都快饿死。”
梅先生微微点头,下面仆俾就迅速去办,好在本就是吃饭时间,饭菜厨房里都备着,又有郁宁带回来几道大菜,也不显得寒颤。师徒几个干脆就在书房里人个小几子边吃边聊起来。
郁宁等饭菜上来,就着花胶鸡浓郁汤汁拌碗饭三下五除二吃,他坐这会儿也没有那难受,有热饭热汤进肚子,人又精神几分。他道:“师傅、爹、先生,没事儿,你们别担心。”
顾国师正就着佛跳墙吃饭,闻言抬头道:“嗯,说说,怎弄出这大个动静出来?”
“也不知道。”郁宁撇撇嘴:“就是给靖国公作个月捧南山作寿杯局,最多延年益寿,也不知道哪来这大阵仗。”
在场三位长辈都是行内人——梅先生虽然不懂,但到底和顾国师耳濡目染久,自然也是明白几分。有些话不需要说透彻,郁宁说到此处,在场众人也就知道来龙去脉。
“就是怕坏您事儿。”郁宁不是瞎,他月捧南山局成,隆山之局气场就有所削弱,虽然国公府气场仍旧是在隆山之下,但是那等隐隐抗衡之像不是假。况且还有事儿……他青玉苍龙玺碎在那里,不管他是怎碎,既然青玉玺带个‘玺’字,那就是天子之宝,连气场凝成都是条苍龙,这龙寓意……可想而知。
隆山是龙脉所在,玉玺也是龙,二龙相争,那可不大好。
顾国师放下碗筷,露出几分赞许之色:“别瞎想……这事儿你做极好。”
梅先生也淡淡应声,“你师傅都吐血,是极好。”
顾国师却道:“这口血吐得乐意,不怪阿郁。”
郁宁听这事情连饭都没心情吃,碗筷放就跑到顾国师身边,东看西看:“师傅你没事儿吧?”
顾国师嫌弃得推下他,把他推得远远:“老实回去坐着,吃饭吃到半跑到这里算怎回事?……有些人回回布局回回重伤还活得好好地,怎就有事?”
郁宁知道顾国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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