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收来解闷玩意儿。你都二十六还没成家,看你可怜,文不成武不就,赏你个举子出身走出去看着至少还能说道说道好歹是个举子。你这等废物也要提溜到年末大祭上,简直是胡闹,不过看在你师傅老,糊涂份上,他也就应,算是给你师傅点脸面。”
“……啊?”郁宁脸懵逼:“圣上……这说?”
他怎点都没发现?他还以为他师傅和皇帝在互相夸小孩呢——这不是长辈们带孩子见面时候常说吗?怎还有这层意思在?
顾国师横他眼:“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身上去?”
郁宁摸摸鼻子,这他平时是看有看过什政治黑话啦、百家讲坛之类,但是谁会把这套套在身边啊?出身在某种程度上就决定人为人处世方式,比如郁宁这等屁民是万万不会去深究个看似普通老爷子说话里面有什深意。
要是让兰霄来,他说不定能听明白。
梅先生也点头应声:“阿宁书确实都读到狗身上去。”
“爹!”郁宁不满叫声,话音未落,又听顾国师道:“举子算是个什玩意儿?长安府里个牌匾砸下去,都能砸到四个举子……”
顾国师击击掌,讥诮道:“不过这狗皇帝好歹是给二分面子,至少没叫像刘侍郎样跌断腿。”
“啥?”郁宁眨眨眼:“刘侍郎不是追刘三郎满院子打才绊着?”
“也就你信。”顾国师抬手饮尽茶水,将茶盏用力放在小几上,‘啪’声,茶盏翻出去半个底座,差点没给又碎:“他早就与们这些大臣开大朝,在朝上哪有什时间叫人去问刘侍郎为何请假?这宫中难道就离刘侍郎府这近?下朝与你去清光殿找那狗皇帝,最多不过是盏茶事情,盏茶够做什?够太监个来回?还是能够写封陈情折子?”
“……”郁宁有些咋舌:“那您意思是……刘侍郎腿是圣上叫给打断?”
梅先生微微扬眉:“这又与你何干?”
顾国师指着郁宁道:“还不是们这个傻儿子?他昨日与刘三郎饮酒吃饭,两个人兴致上来,都是无法无天惯主儿,什话说不出来?”
“没有不是!”郁宁连忙道,然后就收到梅先生视线,梅先生抬抬手:“你昨日与刘三吃饭时候说些什?”
郁宁讪讪道:“就是……那个什树梨花压海棠,苍苍白发对红妆,还有大被同眠事情……不过是些逸闻罢。”
“你难道不知隔墙有耳吗?”
“可是们屏退左右,只留芙蓉还有刘三侍女。”郁宁咕哝道:“爹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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