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自
旁搬
个小几放在顾国师身边，示意郁宁坐下。
郁宁刚坐下，就见顾国师指着他鼻子训斥道：“还有你——你还笑得出来！”
“
？”郁宁指指自己，有点茫然
说：“怎
？师傅，刚才圣上不是挺客气吗？虽然听着有点怪怪……但是好歹还赏个举子出身呢！……您带入宫不就是想让过个明路好给您当副祭？圣上不是也同意？您气什呢？”
顾国师冷笑声：“你闭嘴，没出息玩意儿！”
郁宁被骂莫名其妙，求救般把目光投向梅先生。梅先生放下茶盏，与他道：“说说，见皇帝都说什？”
“圣上问几岁，成家没有，考不考春闱……”郁宁把方才皇帝话都复述遍，末还加句：“师傅你常说圣上是狗皇帝，又好色嗜杀，今日看圣上，觉得圣上……还行？”
郁宁之后也是认认真真瞧几眼，皇帝面容气质当上是仰视云根，秀拔天骨，清臞玉立[①]，想来年轻时候也是个能靠容貌和气质大杀四方美男子。现下皇帝年纪虽大，看着却十分有风度，谈话之间手不离奏折，偶尔还会与顾国师聊几句时政，至少在郁宁听来他说这些论点都还算是很有些名堂。
虽然前头刚见着他时候说话听着有点奇怪，想来是有点话中话，但是就郁宁来听，感觉似乎也没有什大问题……？
这着实是与顾国师等人口中无能昏庸、贪欢好色、阴狠毒辣之辈差得有点远。郁宁直觉得顾国师口中皇帝应该是那种满脸猥琐，身横肉，上床能压死妃子，批奏折只看心情那种末代皇帝角色。
梅先生听完，细品番，也冷哼声。
郁宁脸懵逼。
顾国师看他迷惑那模样，嗤笑声，伸手捏着郁宁脸颊往外扯：“刚刚在车上看你那样子还以为你懂，结果就是不知道在想点什鬼名堂……你到底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
他不等郁宁回答，转头与梅先生道：“阿若，们这个傻儿子到现在还觉得人家是在夸他呢！”
郁宁把自己脸给抢救回来，苦着脸说：“向来说话都是直来直往，实在是不擅长与人打机锋，师傅您给解释解释呗？”
“你倒是说说他哪里好？”顾国师道。
郁宁砸吧砸吧嘴：“都挺好呀？”
“……”顾国师恨不得把郁宁吊起来打顿，看看能不能把他打开窍。他闻言在郁宁脸颊上拍拍，脸怜惜道：“罢，阿郁，你去玩吧，回头让厨下给你蒸碗酥酪吃。”
郁宁有点恼羞成怒说：“师傅！”
梅先生淡淡道：“圣上意思是——你就是没出息货色，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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