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定感到很不甘心吧?”
略作思考,回答“算是吧”。眼下也只能这说。
“那之后你又做何种打算?应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
“话是这说,不过……”摇摇头,“说实话,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做。诉诸社会舆论之类,既没有资格,也没有那种能力。况且很清楚,把事情闹大,最终也只会给父母和妹妹添麻烦,包括棒球社成员在内很多朋友也会受到连累。尽管对个有心为深爱女人讨回公道男人来说,或许不应该顾忌这多。”
“不,你想法比较成熟。”佐山脸认真地说,“不光为自己考虑,也为他人着想,这点非常重要。只不过这样来,你对御崎老师恨并未发泄,而是暂时藏在心里,对吧?”
坐在旁记录沟口停下笔望着,眼神仿佛是在观察植物生长。或许这正是刑警独具眼神。
“不是干,”尽量用沉稳语调说,“才没那傻。”
瞬间,佐山表情僵硬地凝视着,但很快就同冰激凌融化般笑逐颜开。他个劲儿地摆着手,示意放松。“脸色别那吓人嘛。们并非只怀疑你个人。但你也清楚,以你情况不可能不被怀疑。们也很为难啊,请你理解。”
“理解归理解,但滋味可不好受。”
“彼此彼此啊。”沟口干巴巴地插上句,又咳嗽两声。瞥眼这个肤色黝黑男人。
“对,”佐山问,“昨天你离开学校是什时候?”
“快到六点时。棒球社训练结束之后,在活动室里跟同伴们聊会儿就回家。”
“回到家时几点?”
“六点半左右吧。”感觉这应该是在确认不在场证明。
“之后你去过什地方吗?”
“直待在自己房间。你们问问家人就知道。”说完,挠挠耳朵,“家人说不能作为证据,对吧?”
“但会作为参考,或许不久会麻烦他们确认。最后再问个问题,你知道体育馆后面铁丝网破个洞吗?”
“那个破洞吗?”
“嗯。看来你知道?”
“大部分学生都知道啊。”
学校四周设有混凝土围墙和铁丝网。有面网上破个洞,刚好容得下人通过,就成那些逃课学生绝佳秘密通道。
“那个洞有什不对吗?”
“不,也没什特别—你还有什要问吗?”佐山这句话不是对,而是对沟口说。
“刚才就比较在意。”沟口合上笔记本,指着左手问,“这是怎回事?好像很严重啊。”
他指是从左手腕直缠到大拇指绷带。这是昨天晨练时候接个死球结果,如此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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