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们不能说‘绝对不可能’这种话，只能说目前基本上是这样。”佐山笃定
口吻里包含自信远超他说出话本身。
“听说她是被勒死？”
“算是吧，颈部留有勒痕。”
“听说凶器还是女生练体操用缎带？”
两位警察对视
下，然后慢慢转过头来，再次看着。“你还挺清楚。”佐山说。
“瞥过眼尸体同学跟说。”
“原来如此。”佐山直直盯着眼睛，似要看穿内心所思所想。但这句话重点在哪儿，捉摸不透。
“对御崎老师死，”佐山再次开口，“你有什
感想？”
“没什特别。当然，也很吃惊，不过针对是发生杀人案这件事。对于那个人死亡，没有任何感觉。”
“你不觉得她是罪有应得吗？”
先后看
看两位警察眼睛。尽管乍看面色和蔼，但他们眼里均射出剃刀般锐利目光。
该怎回答？假如真是由希子恋人，从心底深爱着她，是该为御崎死兴奋得欢呼雀跃吧？还是该像现在样，因欲望未得到满足而焦躁不安，心存不快，感到空虚？
“怎样？”佐山催促道。
“不知道。”回答，“即使那人死，由希子也不会因此复活。但或许多少还是有那种感觉，罪有应得想法……”
“嗯。”佐山频频点头，但看起来似乎并未理解本意，他稍稍往前探身，“在你眼中，御崎老师是个什样人？”
“什样人……”
“果真平时就很凶？”沟口插嘴道，“完全不考虑学生感受那种？”
“这个嘛，”摇摇头，“可能那个人只是按照自己习惯来思考问题，但在客观结果上就演变成将自己教育方针强加给学生这种表象。对于违反校规学生，她更是异常苛刻。度认为这个人哪儿有毛病。但作为教师，她大概可以算比较优秀。”
“恨她学生多吗？”佐山继续问。
想想，看着他道：“除之外？”
佐山露出丝苦笑。“是啊，除你之外。”
“怎说呢，讨厌她应该不少。”对两位警察摇摇头，“但觉得不至于到想杀她程度。”这是真实想法。
两位警察显然用余光再次对视。这眼蕴含何种深意，想象不出。
佐山搓着手掌，又往前探探身子。“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向学校和御崎老师抗议，想达到什样效果？或者说希望他们做出怎样反应？”
“也没有那夸张。只是希望他们认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是错误，并且承认因此害死由希子。仅此而已。”
“但无论是校方还是御崎老师，都没有承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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