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钱，看你出手阔绰，就想逗逗你玩，后来是想同你坦白
，没想到你还真生气
，你
拿枪，就慌，只能先跑。”
“之后又去好几个地方，乘船才回到家，怕家里人议论贪玩不回家，假称才从英国回来，就直呆到现在……”
聂饮冰听认真，听完后，他缓缓道：“所以，你不叫赵渐芳？”
“是，真名其实是宋玉章。”
聂饮冰静默片刻，慢慢将脸转向宋玉章。
“宋玉章？”
“是，”宋玉章笑道，“同聂家关系不错，或许你也听过名字。”
聂饮冰低下头，他头脑有些混乱。
宋玉章。
对，他方才就是进来找宋玉章……
怎
会是宋玉章呢？
赵渐芳，就是宋玉章，宋玉章，就是赵渐芳？
聂饮冰脑中有些嗡嗡。
那昨晚同他大哥过夜……在门口闪而过上车人……
宋玉章感觉到聂饮冰抓着他手很用力，而且是越来越用力，他没叫疼，反而和缓道：“昨夜同聂先生议事时，聂先生说你回来，还想叫你过来，给你个惊喜呢。”
聂饮冰看向宋玉章，眼中迸射出光芒。
宋玉章迎着他目光，“先前家中变故太多，爸爸过世，那个节骨眼上也没有精力去找你，其实走以后也很后悔，不该同你开那样玩笑，想们是朋友，你不会同计较……都怪，饮冰，你要还在生气，向你赔罪。”
聂饮冰个字也说不出来。
人，是找到。
可是赵渐芳不是赵渐芳，赵渐芳是宋玉章，宋玉章是谁？他听过，其实也见过，聂饮冰忽然浑身颤，想起他第次见宋玉章就是在这里。
宋玉章在楼上，左拥右抱两个男孩子。
那画面精准而极富刺激性地浮现在聂饮冰脑海中。
赵渐芳、宋玉章、赵渐芳、宋玉章……
个幽默风趣爱说爱笑同他总能聊得来赵渐芳逐渐同另个作风混乱不干不净巴结聂家宋玉章撞在起。
聂饮冰觉得自己头都要被这碰撞给炸开。
这不是他想象中找到赵渐芳场景。
赵渐芳就是赵渐芳，赵渐芳怎会是宋玉章呢？
聂饮冰看着宋玉章，简直有些不能理解，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于是伸手碰碰宋玉章脸，触感很细腻光滑，像瓷器又像绸缎，毫无疑问，他面前这个笑眯眯、通身高贵气派男人是活生生，并不是他又个午夜奇异梦境。
午夜。
聂饮冰忽然又回想起昨天晚上。
聂雪屏进屋同他说话时身上有淡淡香味，露出脖子上泛着略微有些充血红，那不是个寻常状态。
聂饮冰见过人这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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