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聂饮冰也拿他没什办法。
只是这样,免不要闹出场风波。
以他对聂饮冰解,聂饮冰绝对会对他掘地三尺不肯罢休,到时候说不定麻烦更多。
到底该怎处理,宋玉章也没想好,他有太多事要去思虑,这件不怎重要事就被他压在脑后。
而当聂饮冰真出现在他面前时,宋玉章那似乎与生俱来本能已经自动地帮他在脑海中圆好谎言,准备好能牵制住聂饮冰套绝妙说辞。
哎,他果然是个天生坏坯子,可恶至极!
“饮冰,你抱得很疼,还是先松开手们再说话吧。”宋玉章淡笑道。
聂饮冰迟疑着,有些不愿意放开,他怕宋玉章会跑,会消失,会让他找不着。
宋玉章似乎看出他心思,微笑道:“你放心,人就在这儿,不会跑哪去。”
他既这样说,聂饮冰也不禁要问他,“这段时间你跑去哪?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你到处找?你直在找吗?”宋玉章装作吃惊模样,“是还气骗你千块钱?抱歉,那时只是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会那样生气。”
他只字不提旅馆发生事,聂饮冰也有些不知道该不该提。
半年工夫足以消弭他切怒意,聂饮冰那烈火心思被赵渐芳消失早就茬茬地逐渐浇熄,只余下很纯粹思念。
只有思念。
聂饮冰想想,也不提,只先解释道:“死活不论,不是要杀你,外头世道乱,怕你死在外头没人管,万有人发现你尸首,想他们把你带回来,好把你烧块儿带走。”
宋玉章静静听完,又是温柔笑,“明白你好意。”
聂饮冰看他,“知道,只有你不会误会。”
“那你现在能放开吗?”宋玉章温和道。
聂饮冰定定地看着他,双眼眨也不眨,他眼睛是狭长而明亮凤眼,天然地带些冷意,“上回你这样同说话,是叫把枪放下。”然后赵渐芳人就跑。
宋玉章大大方方道:“你拿枪指着,当然害怕,想叫你把枪放下。”
“只是指着你,不会开枪。”
“知道,当时害怕嘛,饮冰,大半年都没见,你不是想知道去哪吗?你放开手,再好好同你说。”
聂饮冰放开手臂,但是折中地拉住宋玉章手。
宋玉章由他,手被他牵着,手插在口袋里,面上挂着懒懒散散笑容,聂饮冰眼睛刻也不离地看着他。
“爸爸病,叫回国来看看他,当时正巧人不在伦敦,辗转搭飞机回国,路上被人劫,后来就遇上你。”
“处境狼狈便不好意思交待自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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