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行长您今天真精神。”
有人大着胆子道，得到
新行长
个迷人
微笑，险些让他心都快跳出来。
柳传宗早已等候在办公室，宋玉章进去便将支票交给他。
“你被人盯上，这两天换存取用想办法隐匿痕迹。”
“是，您放心，
知道有人盯着，只是没在意这些事。”
“那
，从今天起，好好在意。”
宋玉章道：“这间办公室不要，叫人把这里所有东西都搬到行长办公室。”
“是。”
“还有这个。”
宋玉章拿出鸽血石按在桌上，手指在血红石头旁点点，“把这个镶在新办公室办公桌上。”
“要每天走进办公室，就能看到它。”
“好。”
柳传宗下楼，才走到大厅，迎面便遇上熟面孔。
“三少。”
宋齐远微点头，“他人呢？”
“在楼上，行长办公室。”
厅内人来人往，宋齐远不方便说话，给柳传宗使个眼色，柳传宗从善如流地跟着宋齐远来到银行僻静无人处。
“他昨天来找，说他今日不走。”
“五爷是这吩咐。”
“吩咐？”宋齐远拧眉道，“柳传宗，你搞清楚你是干什吗？！”
“很清楚，”柳传宗毫无感情道，“现在是五爷奴才。”
宋齐远同他说不清，又道：“你知道他说什吗？他问要五百万美金，否则就鱼死网破，他不是……”宋齐远左右看看，随后愈加压低声音，“……他根本不是真正宋玉章。”
柳传宗动不动，停顿会儿，才慢慢道：“三爷，这同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是五爷奴才，五爷让做什，就做什，三爷，还有事要忙，先告辞。”
行长办公室很宽敞，比宋玉章原先那间要足足宽敞两倍，里头装饰华美，有扇非常透亮落地玻璃窗户，宋玉章认得出，这窗户上面便是银行那耀眼逼人鎏金顶。
宋玉章立在窗前，俯视着楼下熙熙攘攘人群。
“咚咚——”
“进。”
“行长，三爷来。”
宋玉章笑笑，阳光有些刺眼地打在他眼珠上，“请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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