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远进办公室时,宋玉章正在挂件衬衣。
是件很普通白衬衣,看着不新不旧,没什特别。
宋玉章挂好,转过身看到他,便微微笑。
“三哥,坐。”
宋玉章模样倒是很光彩照人,当然他向如此,宋齐远理应见怪不怪,然而他觉着今天宋玉章似乎是格外有光彩,从头到脚都是无比鲜亮,很有银行行长派头。
宋齐远目光错也不错地看着宋玉章,人在沙发上坐下,道:“今天来找你,是想同你好好谈谈。”
宋玉章也走过来坐下,单翘起条腿,微笑道:“洗耳恭听。”
“你要五百万,以什名义,什目?你说要救活银行,怎救?又拿什救?”
“确,你说你可以不是宋玉章,可你如今就是宋玉章,整个海洲都只认你这张脸,你怎甩得掉这身份?宋家老宅都归你,你现在不是也是,”宋齐远人很疲惫,他自接这个差事后,没有天脸上是没有倦容,说话时也是脸厌倦疲乏,“所以也不要再说什鱼死网破话来恐吓,确是没本事,你呢,你本事是什,亮出来瞧瞧。”
宋玉章静静听着,直都是无动于衷,听完之后面上才挂上笑容。
“三哥,你问这样多,也问你几个问题,成不成?”
“你问。”
“如若是真正宋玉章,你该当如何?”
宋齐远时倒没想到这个问题,沉吟过后便道:“把人送回英国是最好选择。”
“那他该不该分笔钱?”
宋齐远时又是哑然。
“他帮你们宋家背骂名,却是什也得不,就那夹着尾巴逃回英国?”
“二十年不闻不问,把人叫回来,就为让他扛个莫须有罪名?”
“真是好父亲,好兄弟,好家庭。”
“吃人都不吐骨头哪。”
宋玉章温声软语,宋齐远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宋齐远直痛恨着这专制又冷酷家庭,到最后却不得不为虎作伥,污泥里到底是没长出朵干净莲,他做不到完全同家庭切割,亦成这污秽里部分。
宋玉章说他装君子,说得点也不错。
到底,也还是成为父亲手中傀儡,再心不甘情不愿,事实如此,再多解释也只不过是狡辩。
罢,伪君子也总得做到底。
宋齐远轻闭闭眼,“信不过你。”
“那三哥你信得过谁?”
宋齐远原本想说柳传宗,可看柳传宗模样好似也未必有多可信,他思前想后实在是觉得没有任何人能信得过。
儿子欺瞒老子,老子坑害儿子,这家里就没件好事。
“只信得过自己,”宋齐远看向宋玉章,“五百万没有,只能给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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