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之后,“逼空”事件又有新进展。由于德国金融监管局和反垄断当局联邦卡特尔局均未对几家对冲基金联合申诉做出回应,几个机构在法兰克福和汉堡两地提出诉讼,认为“霄凡”涉嫌欺诈、误导投资者。然而,并没有过太久,汉堡法院就驳回针对“霄凡”指控,地方法官宣称,没有证据可以表明被告有欺诈行为并故意对对冲基金施行伤害。“霄凡”发言人也称,“霄凡”没有任何过错,对冲基金控诉全部都是无端指责。
“有完没完……”凌思凡揉揉眉心。
时鹤生将杯咖啡递给凌思凡:“还有机构想在美国诉讼,不过因为管辖范围被驳回,法院建议在德国打官司。”
“等到法兰克福也驳回,应该就能告段落吧。”
“‘欺诈’……真是个有意思罪名。”凌思凡笑笑,“从没说过放弃收购‘安世’,也从没说过停止买股票,何来‘欺诈’?”
“凌总,”时鹤生说,“这次收购,好像从头到尾,你都没担心过。”
“有什好担心?”
“你似乎没想过失败。”
凌思凡说:“是没想过。”
“哎,”时鹤生又问,“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过不知如何是好感觉?”
“……”凌思凡心里突然间就被刺痛下,他垂着眸子,说:“是有。”
“嗯?”
“而且,很小时候,就体会过什是绝望。”在同龄人稚气未脱年纪里,凌思凡就知道件事,那就是,和个过于强大敌人战斗将会多凄惨——它不仅仅会让人输,而且,还会在人因为点小小胜利沾沾自喜时,让他明白他有多幼稚。那种无力、绝望被鲜血淋漓地刻在心尖上,每次想起来都惊恐万分,挥之不去。通常来讲,输并不可怕,即使输,双方也应是平等,在堂堂正正地交锋,然而,当差距过于巨大时,过去切反抗、希望全都成笑话,整片天都是漆黑颜色。
“……抱歉。”
“没事,”凌思凡说,“切只是因为对方还不够强,所以无法让感受大龙遭屠、无力回天之感。”商场上对手全都是人,是人便无法摆脱掉人性之弱。
正在聊着,凌思凡便接到个电话,看来源,竟然又是庄子非那家伙。
“思凡,”庄子非说,“在你们公司楼下。”
“嗯,”凌思凡问,“有什事?”
“包包子给你吃。”
凌思凡不自觉地皱下眉:“又是包子?”
“、觉得包子很好吃……”庄子非又点傻眼,“那……那你想吃什?”庄子非很爱吃包子,两口个,两口个,香得很。
“……没有,”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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