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婚事,想同你商量……”
“你不要说话,看会儿云。”莫青荷突然打断他,“你不爱管这些家长里短事,也不爱,力量更不够跟你们抗衡,不商量,等你决断就是。”
他眯起眼睛,视线定格在天边,昏沉云海如同潮涌,他想,远处会是西湖吗?是许仙和白素贞相遇西湖吗?他想,沈培楠说雷峰塔倒,李沫生说两党快结盟,就快打仗,等真打起来,白素贞会去哪里?茶馆里还有人说白蛇传吗?
深宅大院黎明格外安静,两人并肩站着,观望天际变换云霞,细细条白线,逐渐展宽,蓝,紫,浅浅透着金粉,裹着水汽晨雾扑面而来,不知躲在何处鸟儿吱吱喳喳叫。
沈培楠从身后抱住他,解戏衣盘扣,把手伸进里层水衣里抚摸,指尖不小心触到他乳首,莫青荷颤抖着吸气,往后偏头,鼻中嗅着都是淡淡酒气,自己好像也喝醉,眼前是那样冷峻坚毅张脸,熬夜,下巴长出点青青胡渣,他痴迷把脸颊凑过去,跟他贴在起,心说再爱他天罢,就天,明天就不爱。
他们紧紧拥在起,莫青荷后背贴着沈培楠胸膛,感觉那硬热物事隔衣卡在自己臀缝,他晃晃腰,往后蹭蹭他,那物事就更硬几分。他忍不住笑,抬手拍拍沈培楠脸,道:“整夜没睡,你也不累。”
沈培楠亲他耳朵,把耳垂含在唇间轻轻揉捻,直亲到莫青荷发抖,又不老实用手摸到他胯间揉弄,语气却很温柔平和,叹道:“小莫,别怪怀疑你,有时真奇怪,都说戏子无义,你这样小小人,哪里来这大心?不管多委屈事,哄两句就又蹦蹦跳跳,天天要跟讨论时政,听得又哭又骂又叹气,你男人要娶老婆,你倒咬着牙又不管。”
“你跟说说,你这颗心里,到底在想什,有没有累时候?”
莫青荷回头怔怔望着他,动作大,头顶白绒球和珍珠花钿簌簌抖,绷紧张脸,硬生生管住所有感情,就连悲伤都擦着胭脂,做戏人怎会累?总是要把眼泪咽下去,神采飞扬去演绎台上爱恨情仇。
他演这出戏太大,太热闹,相比之下,心里想些什,都不重要。
“人总要为想要东西付出代价。”他低下头,轻轻道:“长到十三岁才刚会写自己名字,但师父教句话不敢忘: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沈哥,你别问。”
沈培楠愣愣,把他个打横抱在怀里,转身出阳台,把窗帘紧紧合拢。晨曦透不进来,他把莫青荷平放在床上,拧灭台灯,房间霎时片昏沉,他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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