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父亲会从旁插嘴,但会计事是由母亲负责,每个月会有位不知打哪儿来税务代书来到家里,与母亲谈论许多事情。脸型细瘦税务代书总是身穿灰色西装。
母亲也在诊所帮忙,所以每当从学校回来,家里就只有小富跟祖母在。嫌学校营养午餐难吃,几乎没什吃回到家时候,肚子总是饿得咕噜咕噜叫,而餐桌上则会放着为准备好饭团。祖母死后,才知道那是出自小富之手,而非母亲为做,因为自从小富没来家里之后,餐桌上也就不再出现饭团。
即使如此,在经过多年之后,对而言,那个饭团就是妈妈味道。每当想起那饭团滋味,就感到既怀念又哀戚。
家几乎没有过全家人起去哪里旅行经验。到星期天,父亲就出门钓鱼,而母亲大多也会跟朋友出去玩。边看电视,边吃小富为做午餐,就是星期天过法。
小富看起来像是阿姨辈人,但也许是当时年纪太小才会这认为,实际上说不定她还不到三十岁。记得母亲曾经背着她,对人说她是“退货”坏话。内容不外乎是她好不容易嫁到个好婆家,不到两年就回来娘家,在家里闲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才会来家工作。
当个人时候,她常会来跟说话:“小和,寂不寂寞啊?”接着陪起打电动,或教翻花绳变化方式。有时候,她甚至会叫别跟父母说,偷偷煎松饼给吃。虽然不过就是将面粉和水去煎而已,但对来说却是人间美味,甚至连溶化奶油香味都有别于以往。
已无法清楚地想起当时小富长得什模样,脑海中顶多只能模模糊糊地浮现她将长发随性地绑在脑后,以及她圆润脸形轮廓。
不过,倒是记得她肤色很白。不,说肤色白并不精准,正确说来应该是屁股很白。
想那件事情是发生在某个星期六。那天很反常地想要从后门进入家中,打算让在厨房准备午餐小富吓跳。
通往厨房小板门上锁,但知道围墙有部分坏,因此轻而易举地就翻进围墙,然后悄悄地打开后门。
小富不在流理台边,瓦斯炉前也看不见她踪影。于是将门再开些,目光扫过整间厨房。乍看之下,原以为她不在,但小富却在紧邻厨房和室里,背对着,看起来好像蹲着。悄悄地走进,却看见她裙摆被撩起,露出下半身,身体仿佛被捆住似地僵住。
她身体下面有人。那人穿着藏青色袜子,两只脚底板朝向,灰色裤子褪及脚踝。
目光发现放在和室角落公事包,那绝对是税务代书公事包不会错。
小富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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