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兴趣钓鱼父亲总是晒得身古铜,或许是这个缘故,他脸上深邃皱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多。只要笑,眼睛就埋入皱纹堆里。
“为什那种医生比较好呢?”
“因为要是感冒流行起来话,就会有很多病患来,可以赚大钱啊。”
父亲听说话,这次是开口大笑起来,笑得有点夸张,并且发出“哈哈哈”声响。他喝起啤酒,以团扇对着脸扇风。
“要是感冒流行,病患确会增加,不过医生本身也有可能会被传染啊。”
发出“啊”声。
父亲继续说道:“般小感冒也就罢。可是感冒有很多凶猛类型。你去给传染看看!到时诊所就非得休诊不可。这来,岂不是损失惨重吗?虽然说是医生,但并不代表医生就不会生病。就这点来说,至少牙病就不会传染给人。你没听说过蛀牙会传染吧?从这个层面来说,眼科和皮肤科就不太好,因为眼睛和皮肤疾病会传染。”
“可是感冒人说不定也会来看牙医。”
“感冒人就算牙齿有点疼痛,还是会忍耐在家休息。来看牙医通常都是等感冒好之后。还有,对付感冒或肚子痛有很多成药,对吧?可是牙痛却绝对不可能不药而愈。想要治愈,就非得找天去看牙医不可。”
“可是生病或受伤要动手术时候,不是要花很多钱吗?这样来,医生不就可以赚很多钱吗?”
“动手术是外科。”父亲将杯子放在餐桌上,面对重新坐好。
“你听好,爸爸选择当牙医原因很多,就像刚才讲那些,不过还有个最重要理由。”
面对父亲不同平日严肃表情,稍微端正坐姿倾听。
“最重要理由就是不用跟人死亡扯上关系。至少不用去想病患会因为蛀牙而死。为重病患者开刀,取出内藏不好部分,如果病患因为这样大工程而得救也就算;要是死话,心中不知道会蒙上多令人不快阴影。弄不好话,说不定还会被家属怨恨。”
“可是医生已经尽力,病患回天乏术也是无可奈何事啊。”
父亲缓缓地摇头。“人死这档子事,不是那种大道理三两下就可以道尽。总而言之,最好还是不要跟人死扯上关系。就算知道不是自己害,还是会直觉得心里头不是滋味。”
所以还是牙医好,这是父亲结论。虽然点头,却觉得无法全盘接受,毕竟当时还不解人死是怎回事。
母亲峰子是个具有行动力、争强好胜女性。至少在看来,她是如此。母亲数字观念强,每天晚上都会在餐桌上摆放些文件,拨打算盘。应该是在计算诊所支出或收入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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