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雨即将到来。
褚画不知道自己跑多少公里才搭上便车,他往卡车副驾驶座上蜷蜷身子。只感困意压得眼眸难睁,连声“谢”也没道就睡去。
※※※
为人叫醒时候他已人在市区。两个多时辰倒头小寐并未让他清醒多少,步晃地走在悄无人街道上。
酒精亢奋劲儿虽已散去大半,但胯间玩意儿还是胀得不太舒服。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强迫自己克制血液里沸腾欲望,更从未如今天这般成功过。
迷迷瞪瞪警探先生四下望望,确认这条陌生街上确空无人后,心安理得地把手伸进自己牛仔裤。
最近吃少垃圾食品,有些瘦,裤子都不用解开。
褚画边晃荡边自慰,半梦半醒中正摸得云里雾里舒坦,街头阴暗角落里猝然蹿出个人影。
蹿出人手里拿着块砖,不由分说地砸向年轻警探脑后。
砖角碎成几块,不遗余力几下重击带出汩汩鲜血,完全把褚画给砸懵。还未来得及把手从裤子里抽出,就听见袭击者狂吼声地扑过来,将背身相对自己用力抵在墙上,还伸手去扒自己裤子。
“这个时候还个人在街上乱晃,你就是干这行吧……”袭击者开口,是个很年轻男孩声音,还含着怯意与哭腔。“你让干次吧,求你……这对很重要……可以给你钱……”
“你个王八孙子!他妈不是干这行!”反应过来褚画猛然转体反身,以腰带臂地横向挥出拳,下就将对方击倒在地。
借着街灯光亮看看,袭击者是个红头发白种男孩。
跌在地上红发男孩还想扑身上前,忽而两眼惶惶睁大地望向眼前男人身后——那极度惊恐模样就似撞见鬼。他用手指朝年轻警探后背处指指,居然就连滚带爬地逃走。
颅脑血流不止,头疼欲裂褚画摇摇晃晃掉转过身——然后他看见个穿着胶质雨衣人,就站在离自己不足五米远地方。
雨帽遮掩大半脸孔,未能完全收拢金发垂落肩头,“她”手上提着把明晃晃长型尖头剪子。渗出嗜血寒光。
褚画当然知道自己看见谁,下意识地去摸枪。
“Hoooooolyshit!”意识到自己把配枪掉年轻警探只说出这句话,就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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