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
眼神赤裸妖娆得像个娼妇，仿佛要剥尽对方衣服。
“你……”年轻警探呆立原地，微微开启着嘴唇。他怔
半晌才缓过神来，朝对方掷出
声就头也不回地走，“你简直是个……是个怪物……”
然而没走出多远，又踏着匆匆脚步折回来——
“很显然，你是个怪物！”褚画看上去莫名愤怒，隔空指点着男人鼻子道，“你是变态，是畸形，是永不可被治愈精神病患者！你还是凶手，这点
确信无疑！”
他又折返而去，可没过会儿居然再次折回来，“知道你到底打得什
主意！你挖掘伤疤！你揭露悲惨童年！你想靠这个摧毁意志力，洗去自己嫌疑！但告诉你，门也没有！”
康泊笑笑，稍耸肩说，“可字也未提到你‘悲惨童年’。”
对于自己“自投罗网”更显羞恼，褚画开始口不择言。他毫不介意自己说大话，眯起眸中花哨反露出凶光，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有不畏强,bao决心与正义感，还有不达目决不罢休进取心，下次见面会要你好看！会找到证据，查明真相，会让你颤抖着向讨饶，会让你跪着乞求死者家属们原谅！”
康泊大笑起来。与他本人样，他牙齿同样漂亮得不可思议，宛若精心雕琢过后白水晶，再颗颗工整镶嵌于牙床。对于对方连串挑衅似话语，他仅以句话给予回答。
“下次见面，你会和做爱。”
“会掘地三尺找出那个雷丁，”警探先生仍旧为怒意牢牢掌控，冷声冷面地气儿说下许多，“会让他和那个黑妞同出庭指证，让你百口莫辩！”
康泊也仍旧淡淡微笑，“你会和做爱。”
“会揭露你谎言，发掘你弱点，会把你送进监狱！”
“你会和做爱。”
“……”
喉间迸出个拿对方没辙怪音，年轻警探变作副吹须瞪眼猫姿态，抬起两手胡乱揉把脑袋，掉过身走。
这回是真走。
“可以找人送你。”那个柔软含笑又全无音调声音自背后传来。
“不用！”褚画头也不回地就往外冲，“可以打车！”
“这个地方打不到车。”
“可以用跑！”
“好吧，天亮前你没准儿能回到市区。”
男人喉间又迸出个怪音，逃似出门。
※※※
褚画冲出去就悔，他是搭碧姬车来，但该死现在他得自个儿走回去！
残断墙垣，无名石碑，怪枝嶙峋老树，陡然而起土丘，郊区蛮荒览无遗。午夜天空望去浓云滚滚，除却月下参差怪影，颗星子也没有，似乎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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