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内幕才对。
然而面对众人投过来赤果果询问眼神,花嫁面不改色地道:“目前分居中,恕无可奉告。”
众长老抹汗:“原来如此!”
尊主缺席,议事会是无法如期召开,于是各位长老陆续散去,大殿之上只剩下花嫁个人,默默站在台阶之下,望着尊主宝座怔怔出神。
繁茜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试探着问道:“谏言长老,怎还没走吗?”
“哦。”花嫁收回视线,转头看眼繁茜,问道:“尊主他……究竟怎?”
“奴婢不知。”繁茜就等着他这问,于是答得格外顺溜。
花嫁又看她眼,愠怒道:“你身为尊主贴身婢女,居然对尊主身体状况无所知?”
“奴婢也想知道啊,但是尊主这几日心情不好,不准奴婢近身,奴婢也是无可奈何……”繁茜表情看上去非常委屈。
花嫁皱皱眉,低声咕哝道:“风音这家伙,究竟在别扭什?”
繁茜不着痕迹看他眼,心道,尊主究竟在别扭什,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吧?
花嫁离开银琅殿后,漫无目地走片刻,确定繁茜并未跟来,便转身朝尊主寝殿走去。
到殿门外,他驻足犹豫下。按照正规礼仪,他应该先在门外等候,经通报之后再入内,但因为他身份特殊,风音特许他可以随意进出寝殿。
而此时他,因为跟风音冷战,所以各种礼仪都做得很足,不经通报就进去话,显得自己很没有原则,但若要通报……他总觉得自己拉不下这个脸。
纠结片刻之后,他还是选择不拘小节,径自推门踏进去,守在门外侍从站得笔直,目不斜视,像往常样对花嫁越矩视而不见。
室内很安静,床幔半掀,眼便能看见风音卧床身影。
花嫁轻轻走到床边,挨着风音身边坐下来,伸手探探风音额头,又把把他脉息,然后沉下脸道:“堂堂位尊主,居然谎称生病不上早朝,风音你真是越来越可以。”
风音眯起条缝看看花嫁,忍不住噗嗤声笑起来:“真是什事都瞒不过谏言长老啊。”
花嫁见他不再装睡,便板着脸起身要走。
风音赶紧坐起来伸手环住他腰际,叠声地道:“花嫁错,你别生气成?”
花嫁冷笑道:“尊主何错之有,怎敢生尊主气。”
“不该称病不上早朝,不该耍心机骗花嫁过来看。”
“你……”花嫁虽然猜到风音装病最终目不过是为让自己对他心软,却没有想到风音会如此坦然地说出来,时间倒也无话可说。
风音得便宜还卖乖:“花嫁,你知道,昨晚上繁茜给出什样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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