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日,花嫁都没有主动跟风音说话,就算风音主动问话,他也是像名普通臣子样低垂着双眼板眼地回答问题,再不肯多说句。
风音无奈地意识到,花嫁在跟他冷战。
该如何缓和与花嫁矛盾呢?风音不得不拨冗思考这个严重问题。为此,他还专程去请教唯可以说些贴己话侍女,繁茜。
“尊主有没有试过主动低头道歉?”繁茜提议道。
“早就试过,不管用。”风音内牛。
他在第二天身体稍微康复些之后,便立即跑去找花嫁,低声下气地跟花嫁赔不是。
结果花嫁脸淡漠地道:“尊主并没有做错什,何来赔罪之理?”把风音噎得无话可说。
“那送点小礼物怎样?”繁茜又问,“谏言长老有没有什特别喜欢东西?”
“这个也考虑过,也失败。”风音愁眉苦脸地道。
跟花嫁认识这久,他究竟喜欢什东西,风音还真不知道,或者说,也许花嫁根本就没有特别喜欢东西。
他鼓起勇气去问花嫁,结果花嫁皮笑肉不笑地道:“尊主是想讨欢心,那就恩准离开神木峰吧。”
风音再次惨败而归。
“看来这次谏言长老是气狠啊。”繁茜摸着下巴道,“完全不吃这套。”
“那究竟该怎办呢,繁茜?”风音殷切望着繁茜,现在唯希望都在繁茜身上。
繁茜沉思半晌,提议道:“不如……来招苦肉计?”
“苦肉计?”风音两眼发光地问,“怎个苦肉法?”
“比如……折个胳膊断个腿什,让谏言长老心疼下,然后他就不好再对尊主冷言冷语,然后尊主再趁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两个人凑在起唧唧咕咕良久,风音抚掌道:“妙计,妙计!”
顿顿,他又犹豫着道:“仅仅是断胳膊断腿这种程度话,估计花嫁不会当回事吧?”
繁茜囧道:“那尊主打算自折磨到什程度?”
风音捋捋自己长发,眸色微沉:“不如……”
第二日,风音未曾按时起床,未曾用早膳,更未曾出现在银琅殿议事。
当诸位长老询问尊主何故缺席时,繁茜脸忧愁地答:“尊主病。”
有长老关心道:“尊主病得严重?”
“这个不好说。”繁茜叹口气,“尊主原本便已经积劳成疾,如今又不知患什心病,多日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昨晚上直喊头疼,今天早上便怎也下不床。”
诸位长老听闻此言,全都不约而同地向花嫁看过去。
端木花嫁名义上虽是神木峰谏言长老,事实上却是芒宿国无冕之后,这在芒宿早已不是什秘密。身为尊主伴侣,花嫁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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