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蹬,从岩石上往湖中跳去。
山壁上藏个洞口,仅容人进出。洞口三分之二浸在湖水里,三分之裸露在水面上,被藤蔓缠绕遮盖,根本看不清楚。
樊醒落水后,立刻看见篮子被水流吸入山洞,很快不见。
他往洞口游去,不料水流被漩涡带着,力量渐渐强劲,他现在只是个小孩儿,力气不足,很快便失去方向感。
只手抓住他腰,把他从湖里提起来。
“你疯吗!”樊醒第次见余洲这样发脾气,平时那副温和可亲模样全无踪影,“这个湖有多深你知道?你现在多高多重你知道?你不是久久但你比久久还麻烦!”
余洲说完又擦把脸:“小狗不见就不见,它总会复活,你……”
樊醒副泫然欲泣样子,余洲骂不下去。
“下面有什?”
樊醒抱住他脖子,把自己看到山洞描述番。余洲:“……你想让带你游进去?”
鱼干看热闹不嫌事大:“游啊!反正你在水里也能呼吸。”
余洲自从吃小鱼,确实在水里也能自如呼吸。但樊醒可不样。他把樊醒放到岸上,凶狠地叮嘱留在原地不能随意下水。樊醒倒是乖,上下打量湿淋淋地从水里钻出来余洲:“你真瘦。”
衣物浸水,紧紧贴在身上,余洲懒得和他反驳,转头又跳进水里。
洞口刚好能让余洲穿过,水流湍急。若是这洞口深长,只怕樊醒根本过不来。余洲心想着把篮子找回去,眼看前面渐渐有光,忽然感觉水温度起变化。
水变热。
他终于钻出另端洞口,只感觉水热度上升过快,即便他可以在水里呼吸也觉得不适。余洲快速游出水面,把头探出大口呼吸。眼前片烧热红光,他揉揉眼睛,竟忘靠岸。
在洞口另边,山壁上垂挂无数藤蔓,红橙黄,都是盛放蔷薇,香气彻底包围这片辽阔宁静土地。
樊醒抛石子玩儿,鱼干沉默地在他身边游动。
“余洲吃你,所以他可以在水里呼吸?”樊醒问。
鱼干:“嗯。”
“你们还可以共享部分感受?”樊醒又问。
鱼干:“嗯,比如现在他就很不舒服。”
樊醒把石子扔进水里。“你成他部分,安流。”他很慢、很轻地说,眉眼里沁着笑,“找你这久,你居然藏在海底,还被个误闯‘鸟笼’人类复活。太可笑。”
鱼干不游动。它用侧眼睛盯樊醒。
“那你打算怎办?吃掉余洲吗?”
“除吃掉他,还有别办法让深渊手记回到手里吗?”樊醒反问鱼干。
鱼干:“手记现在只认他。”
樊醒:“不过是个小偷,倒是麻烦。”
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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