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尖叫起来。这时旁边伸过来只手抓住手腕。回头看,那个瘦削中年钢琴师在摇头:“别这样。”
“放开!”
“别做傻事。”他声音嘶哑。
趁此空当,那家伙夺门而逃。甩开钢琴师手,拿着打火机追出去。旁边楼梯响起急促脚步声。酒吧在地下层。爬上楼梯,看见他朝马路飞奔,刚才脑震荡让他踉踉跄跄,这带人又少,完全追得上。休想逃!
果然,马上就追近他。那家伙也发现,急忙钻进旁边小巷。紧追不舍。巷子很窄,弥漫着污水和生活垃圾臭味,还有隐隐约约白兰地香味—他身上发出。直追,到个堆着纸箱和木箱、稍宽敞地方。那家伙正扒拉箱子,因为巷子被堵上。暗笑。
“你想干吗?!”见无路可逃,他朝狂叫。点燃打火机,确认火苗足够大,慢慢靠近他。不知道浇上白兰地衣服能烧成什样子,想到这家伙被蓝色火焰包围样子,不禁身子颤。与此同时,脑中浮现出幅画面—被点着老鼠。往铁笼子里老鼠身上泼灯油,点火烧它,皮肉发出难以形容臭味—那是什时候事情?
“住手,停下!”他大叫,“错,向你道歉。你饶吧!”
“火葬。烧你。”离他更近。
这时,身边传来老鼠吱吱声,不觉转过头去看。刹那间,他抓起身旁纸箱掷向,趁躲闪工夫,他顺着来路逃走。
紧追上去,边跑边闪过这样念头:到底在干吗?正在巷子里跑,这是真正自己吗?究竟是谁?又是在哪里?
刚跑出巷子,头上阵剧痛。忍不住呻吟声,捂住脑袋,抬眼望去,那家伙拿着木板站着,像是挨板。倒下,却抓住他脚踝。他站立不稳,往后倒去。
“哇,放开!”他拼命挣扎,就是不放他脚。抓着他身体,点着打火机。
“住手,住手,住手!”他挥舞着木板。额头破,血流到鼻子旁边,却很奇怪地感觉不到疼痛。没有松手。
火苗眼看就要点燃衣服,他惨叫起来。几乎就在同时,有人抓住拿打火机手。头顶传来怒喝:“你们在干吗?”
抬起头,旁边是个不认识男人。对面闪着警车红灯。
“这家伙疯!”差点被烧家伙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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