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浑身弥漫着傲慢—只要们开心,哪管别人怎样。
店员当然没去提醒他们,大概已经习以为常。钢琴师也面无表情地继续弹着。那对男女在忘地说着悄悄话。
想无视他们,但不可能。乐曲微妙部分被粗俗声音盖住。不快渐渐升级,头开始隐隐作痛,觉得厚重黑块从胸口往上爬。
那伙人中个发出声怪叫,像是人类之外什低等动物叫声。
走到他们桌前,抓住声音最大那个年轻男人肩膀:“安静点,听不见钢琴声。”
那四人时没明白过来发生什,大概他们不知道不守规矩时还会有遭指责这回事。随即他们毫不掩饰地面露厌恶,两个女脸扫兴地瘪瘪红嘴唇,两个男皱着眉头瞪。
“怎?”个男站起来,抓住衬衫领子,“有牢骚?”他看上去像个长毛不良高中生,脸凶相,满是发胶头发透着轻佻。
“说,太吵,安静点。这儿不是幼儿园。”
他脸扭曲,刹那间脸上震。个踉跄,后背磕在吧台角上,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要打架出去打!”吧台后调酒师说。
“打完!”那家伙说着吐口唾沫,正吐在脚上。他嘿嘿笑:“你这样窝囊废在家睡觉就得。”
大概觉得这话很过瘾,其他三人都笑。
头疼在加剧,耳鸣,全身冒冷汗。像吹气球似,憎恶在心中蔓延。看着脚上唾沫,觉得自己找到杀死他理由。这样人没有活着价值。
见站直身体,他也摆好架势:“怎,想比画—”没等他说完,便朝他胯下奋力踢去。他呻吟声,身子弓得像只虾。接着毫不犹豫地操起旁边空啤酒瓶,使尽全身力气朝他后脑勺砸去。啤酒瓶没有像动作片里那样粉碎,而是发出咣声闷响。又砸下,他立刻倒下。
另个男从椅子里站起来,但瞪眼,他就退下去。这种家伙旦觉得形势不利就胆小如鼠。两个女只有战战兢兢份儿。
放下啤酒瓶,走近他们桌子,拿起白兰地,瓶里还剩不少,把它浇在昏过去男人头上。他浅色西服眼看着染上颜色,浓郁酒香飘起。瓶子倒空,又从吧台上拿过瓶,接着往那家伙身上倒。他终于皱着眉头睁开眼。
“好像醒过来嘛。”拿过旁边不知道是谁打火机,把气体量调到最大,问调酒师,“白兰地能点着吧?”
“啊?”他像是时没听明白,生硬地点点头。
似乎从对话中明白什,被白兰地浇透男人惨叫:“哇,住手!”
“火葬。”把打火机伸向他,就要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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