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出城路线,前往三江地交界处,也就是薛队判断当年第案发现场。并且,凌河拒绝毛助理提出开车建议,特意跑去荣正街早市,租辆和当年模样三轮蹦子。
毛致秀看到那辆小蹦子,捂住她最精致小清新文艺脸,几乎来个后滚翻逃之夭夭:“老板,这破玩意儿你让怎坐?!”
这种座驾,在市场上已经快要被更新换代集体淘汰,只有在交通极不发达农村及城乡结合部地带才能看到。现在当地更流行两轮子电驴,以及大尺寸三轮摩托,能拉快递能带猫狗还能接送孩子。凌河从集市里扒拉出来辆老款式三轮蹦子,还挺不容易,廉价硬塑料顶棚将他们三人极为勉强地容纳进去,憋在里面感到呼吸困难满目疮痍,每个人被分别塞进个角落,几乎无法挪动身体。
严小刀先就无奈地笑出声,这也就是凌河这神经病想出来,坐这个玩儿?!
他伸腿就会踩到谁,抬胳膊几乎碰到毛姑娘胸部,他只能像坐冰棍样,使出套憋屈缩骨功。三轮蹦子没走几步,就开始在路上倾斜,随后丧心病狂地直奔马路牙子冲过去,毛助理花容失色地大叫:“重心不稳要翻车啦!”
凌河抱怨道:“小刀你分量太沉!”
严小刀哭笑不得:“这赖?”
毛致秀指责他俩:“严先生那沉,凌总你还非要跟他挤着起坐,侧翻啦你快坐到这边!”
驾车是位农民老司机,对眼前状况习以为常神态自若,唇边带着迷样微笑,对待他们几位城里过来体验生活老板就是个“逗你玩”表情。破旧不堪三蹦子在鸡飞狗跳气氛中重新开动,沿着疙疙瘩瘩乡间道路蹦着前行,凌河心不甘情不愿地和毛助理并排挤坐起,享受着车屁股冒出黑色尾气浓烟,早饭馄饨都快颠出来。
凌河浏览着当地地图,给老司机指路。走到差不多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们如此凑巧地遇上熟人。
薛队长竟然也出现在连接市区和郊外土路上,这人原本应当今天坐飞机回临湾。
薛谦手撑着带伤小腹,站在毒日头底下,口干舌燥地在与另位老司机交涉,旁边也停着辆三轮蹦子。
老*巨猾薛队长,果然与精明剔透凌老板想法不谋而合,暗中达到致,竟然也从城里弄辆三蹦子,沿着推测中这条路线打算重蹈旧路。然而薛队长不走运,他租那辆蹦子实在太破,才走到半脚程,只轮子飞,再走下去就只能在山路上以爬行速度干蹭,薛大队长郁闷地踹脚那不争气蹦子。
薛谦回头也瞅见熟人,叼着烟精明地上下打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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