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凌先生打鸡血似,把几位同伴从被窝里拎出来,开始新天行动计划。
这人大约是昨夜在洗手间里连放两炮,尝到舒爽滋味,今早起床时带着身飒飒威风和爽气。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身形好像都从平地上又拔高两寸,走路都横着拽起来。
“有些小孩发育晚,二十三窜窜,还真有可能。”严小刀在洗手间叼着根牙刷自言自语,抬眼撞见大大咧咧直闯男厕所毛姑娘。
“什东西窜窜啊?”毛致秀对俗语、歇后语之类掌握得不太灵光,就没听懂严总如此关键感慨。
这小子发育相当不错,以后要是再窜窜,老子在小孩面前都不够看……严小刀把后半句话连同牙膏泡沫全部咽回去,带颜色荤话没必要说给姑娘家听见。
吃早饭时,凌河嘴角掩饰不住沉醉笑意,声不吭连吃三碗馄饨,让坐在旁然于心严小刀忍不住感叹:“到底是年轻,身体素质好,胃口也真好。”
凌河舔干净嘴唇,冷笑道:“老人家过奖!”
两人陷入偶尔挑衅斗嘴模式,并且十分享受,乐此不疲,严小刀斜眼瞥凌先生:“老人家也曾经年轻过,都懂。”
“年轻过?”凌河反唇相讥,“严先生,你放心地老掉,会好好‘照顾’你。”
毛助理差点儿被口馄饨汤给呛着,可又没听太明白。
严小刀往回翻找自己十多年前那些已经淡漠发黄记忆,谁在青春年少时没有热血过、疯狂过?初尝性事妙趣引火烧身又欲罢不能销魂滋味,他也曾经领略过。只是这些年时过境迁,对那件事已经变得口味淡泊,甚至有时床上遇见不合心意人味同嚼蜡无兴致。太早开窍果然容易乏味早衰,直到他认识凌河,好像在略微偏离人生方向某条岔路上,遇见件珍宝,再也没觉得生活乏味……
凌河偶尔流露十分讨人怜爱孩子气,有时偏偏又耍弄城府心机,令人忌惮,严小刀已说不清他喜欢是哪副面孔凌河,面对个无论过往经历亦或性情脾气都很不简单凌先生,他只能照单全收接受属于这人切,没有挑挑拣拣选择性接纳机会。面色彩斑斓多边棱镜在光线下反射着神秘难测光芒,你能将它砸碎只拣出其中块单薄苍白碎片,然后说你喜欢它?
离开酒店餐厅时严小刀轻声说:“们别去,切线索都留给薛队长吧。”
“确实有薛队长就够,他是个很厉害也靠得住警察,咱们权当出来旅游,明天就回家。”凌河突然笑出坦率气质,“你坐过三轮蹦子吗?还没坐过,要坐个玩儿!”
凌先生今日是取道小陈同学口供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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