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露丽芙岛上短暂两天停留时间,迅速在手边滑过,所有宾客打包重新登船返航。
伊露岛就是这样个蒙着贵妇面纱奢密存在,每年大部分时间里,尤其是旱季和雨季,都闭门谢客。岛上只留若干当地土著,管理珊瑚礁和白沙滩。只有每年见缝插针那几天零星好天气,岛上才接待东亚过来土豪贵客,赌场、沙滩和茅草水屋赚进年流水利润,偶尔还走私珊瑚和深海动物标本,来补贴运营成本。
许多宾客身边男伴女伴又换面孔,互相交流过人肉资源,气氛十分和谐统。也有人从岛上带走热辣性感土著美女,直接掮人越货。
白沙滩上,条椰棕小径通往游轮码头,严小刀携着凌公子在小径尽头终于露面时,事先知情和完全局外、好事和路过、以及岛上家养保安和服务生们,各路人物不约而同都被这披金斩霞般无法忽视亮眼存在,吸引住精光。
凌河做渡边仰山阶下囚时身狼狈肮脏恶臭,况且能让阅人无数简铭爵惊叹“花魁”,让严小刀默认“倾城绝色”,如今刷洗干净、焕然新凌公子,在这区区小岛块弹丸之地,得是何等风流惹眼人物!
严小刀是弄来张轮椅,缓缓推着凌河往码头走去,也不用刻意招呼熟人,路上眼瞧着都是对他们颔首哈腰殷勤客套人。
严小刀身体和精神上仍是绷紧,刻都不敢放松,眼观六路,瞄着四周保安腰间枪支军火。凌河侧过头对他淡淡地吩咐:“不用担心,大着胆子推着走你。”
严小刀压低声音,只让身前人听得到:“渡边那老家伙应该还躺在病床上,只担心其他几个,或者还有来路不明。”
凌河反而十分轻松,仰脸探寻瞅着他:“严总,倘若今天是你做活儿伏击某人,你会选择在这岛上现在下手,还是等到那‘云端号’之上,再暗中动手?”
严小刀不假思索坦白回答:“在船上动手。”
凌河心领神会地笑:“这就对,在归程途中船上动手伏击们,成功率更高,顺便还能将你尸首扔进大海,直接葬身鱼腹,处理垃圾繁琐都省,骨头渣都找不见,境外三不管地带也无人细察,说对吧?”
严小刀:“没错。”
凌河悠哉闲哉地坐于轮椅上,就是来走秀观光,没有任何佝偻猥琐病姿或萎靡不振神态,微风拂过半长黑发时整张脸像镀层光,眉眼末梢染着从天边云端泄下红霞,眼如绿玉,容光焕发。
而且,他穿是严总之前穿过身衣服,许多人看出来,这显得极为暧昧,完全脑补二人是从个被窝筒里钻出来。
严小刀之前去靶场跑马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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