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父母搭乘飞机会从拉萨起飞,下午三点整回到北京。
虽然暂时联系不上父母,但秦戈知道父母工作性质特殊,他并没有在意这个异常,只以为是寻常因公失联。
那时候秦戈还使用着自己本名“杨戈”。他跑出蛋糕店时候忘记拿走自己生日礼物,那只蛋糕最后如何处置,秦戈点儿都想不起来。他只记得下午三点整,整条路面都被刺目阳光铺满,所有汽车顶部都闪闪发光,整个城市干燥炎热。
那只是八月个极寻常、极寻常午后。他经过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15岁少年刚刚失去他整个世界。
在秦戈陷入巨大悲恸时,另件与他有关事情正被摆在台面讨论。这是秦戈后来才从秦双双口中知道。
按照哨兵向导监护人制度,每个哨兵向导都必须拥有个监护人,或者是家人或者是伴侣,在极为特殊情况下,监护人也可以登记为所在部门直接上司。这是为保证每个哨兵和向导行踪都有迹可循,不至于因为脱离监管而成为颗隐形炸弹。
秦戈父母双亡,按照惯例,他监护权会被转移到亲属这边。但这期间发生件奇特事情:秦戈爷爷奶奶与外公外婆均不在世,他舅舅与小姨同时表示拒绝接收秦戈。
与亲属拒绝监护同时出现,是来自特管委三号仓份特殊申请:三号仓提出,由于秦戈本人能力极为特殊,他应该由三号仓负责监管和教育,目是让秦戈成人之后能力得到最合适应用。
当时还担任危机办主任秦双双直接在会议上回绝三号仓要求。
特管委三号仓是个极为特殊地方,它更像个专门关押重要人物监仓。秦双双推测,三号仓虽然以“监管”为名,实际上是打算研究秦戈能力,并将它扩大和普及。
这次会议不欢而散。特管委负责人指着秦双双鼻子大骂,危机办外勤组下失去最精锐支队,秦双双面临最严重处罚可能是引咎辞职;可即便如此,秦双双还是没有在秦戈问题上让步。她言辞激烈地讥讽特管委对秦戈亲属施加压力,以致于他们全都不敢接收个孤儿。
让事情出现转机是会议之后场私下谈话。当时还在研究海域学、尚未获得第位海域调剂师资格章晓也同参加会议,他是三号仓重要技术人员。会后章晓悄悄找到秦双双,给她提个建议:为不让秦戈落在三号仓手里,成为个可能永远失去自由研究样本,他认为最好办法是由秦双双和蒋乐洋出面,直接收养秦戈。
在第二次会议上,秦双双提出这个提议。在提议之前,她已经私底下先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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