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秦戈。秦戈小时候见过秦双双几次,她总是风风火火地来,风风火火地走;那次长长谈话是秦戈第回跟秦双双面对面坐着说话。秦双双拉着他手,并没有把他当做个15岁孩子,而是直接将所有利弊剖开告诉他。
秦戈答应秦双双要求,这成为秦双双最终获得秦戈监护权最重要原因。
之后便是搬家、改名,秦戈转入新学校,开始尝试去交新朋友。秦双双和蒋乐洋对他非常好,他还拥有个极度崇拜自己弟弟蒋笑川,而在秦双双保护下,他巡弋“海域”特殊能力不断完善,最终成为全国第五个精神调剂师。
切都很好。就像报章杂志上后续报道样:某某某通过自己努力,过上平静幸福生活。
但秦戈知道,这不是事实。
他感激秦双双,也知道蒋笑川对自己崇拜里其实永远隐含着小心翼翼担忧。他们直不敢给他过生日,秦戈也没有提起过哪怕次过生日需求。他在家里是威严优秀哥哥,沉稳可靠儿子,没有任何让人担心地方。
所有人都认可他优秀,他竭力让自己符合所有人期望,做他们让自己去做事情:这是感激,也是报偿。哪怕秦双双从不要求他报答自己,但秦戈会不断提醒自己。
可秦戈心里永远存在着空洞。他常常在噩梦中见到无数燃烧星辰从高空之中落下。它们落在山顶,燃起熊熊大火,更多时候则直接落在他脚下,砸穿岩层,让秦戈落入深深长渊。
他会在长渊之中听见自己哭声。十几年过去,在午后街道上狂奔少年仍然没有停止自己哭泣。太阳永远强烈,车顶永远闪动灼伤眼膜光,除永远拼命奔跑,他无计可施。
这也是秦戈考入危机办之后执意要进入档案室原因。
但很遗憾,入职之后几年里,他几乎翻遍当年西部办事处所有呈交上来文件资料,和鹿泉事件相关内容更是倒背如流。在档案记录里,鹿泉事件完全是场意外:深夜鹿泉泉眼中忽然涌出大量地下水,迅速淹没在凹地扎营鹰隼支队帐篷。虽然队长和副队长等人奋力抢救,但最终敌不过飞速上涨水位,全部不幸罹难。
没有人失职,这是次客观上无法避免意外。也没有人需要负责任,除必须背锅秦双双。
秦戈曾经拿着鹿泉事件档案问过高天月:“既然水位迅速上涨,所有人不幸罹难,为什当时纸质手记仍然保存完好,甚至连点儿被水浸染痕迹都没有?”
他指着档案里照片。照片里是本完好无损笔记本,虽然只拍封面,但封面上并没有任何水痕。
“为什只有封面,没有内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