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凝视着他笑颜,半晌才应声。
他原本心里沉着很多事,可在遇见这个人之后,没来由就松口气。
“明天上午十点,渊永宫见。”
越亦晚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就被亲爹和哥哥通训,恨不得把祖传搓衣板都祭出来给他搓搓脑子里水。
怕是洋咖啡灌多才犯这种蠢!
越亦晚等他们两都啰嗦完,才慢悠悠把怀里那半枚玉佩拿出来:“喏——明儿就搬家去宫里啊。”
“你——”越知故接过那玉佩,僵硬道:“是真准备嫁人啊?”
“跟管家说,东西陆陆续续搬就行,宫里人会来清点核算,”他眼瞅着亲爹又是口气快上不来,把老人家扶到旁边歇着,郑重其事道:“回头封上亲王,请你们吃饭。”
……说跟考研样。
越品知道这小子从七八岁起就皮个没边,可终身大事也这这胡来。
他正欲开口,越亦晚又露出脸无辜表情:“跟他是见钟情,从此山无棱天地合暮暮朝朝无尽时。”
越家父子:???
你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
“算爸,就当他是进去军训,”越知故只觉得这弟弟真是令人头秃:“里头规矩多事情麻烦,呆半个月怕是要嚎着回来。”
越亦晚认真点头:“也是这想。”
他在回家路上,拿本新《皇家常识手册》,认真翻半天。
皇室风风雨雨小几百年,宫里确实没少出幺蛾子。
有看似知书达礼,嫁半突然跟外国人私奔大家闺秀,有还珠格格看多,非要在皇室里宣扬自由思想流行文化愣头青。
礼训期本来只有十天,后来被某位太皇太后黑着脸改成三个月,以进行充分考核与筛选。
在这个期间里想走人,连皇室都抢着帮忙遮掩下,美其名曰‘不合适’。
这个年代,尊重皇室两个字人越来越少,投机上位者越来越多,不可不防。
第二天司机起老早,然后发现三台宾利停在自家地下车库下面。
车牌前没有编号,而是悬挂着金鱼草衬水鹿纹徽。
越亦晚拎个小箱子,跟小学生要郊游似出现在人们面前。
他衬衫叠穿,牛仔裤颇为修身,仿佛街拍模特。
才染不久银灰色碎发又被扎在脑后,耳钉依旧是那个小月亮。
薄荷绿小箱子里只放简单衣物和电脑,其他东西之后再送进去。
个穿着深蓝色流云纹长袍老先生等候在车前,身后两侧还立着三位侍从。
他出现,他身后侍从们就齐齐深鞠躬,老人则微鞠躬,花白头发梳丝不乱。
越亦晚倒也不怵,大大方方回个礼。
“请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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