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点头，轻推
下于燃后背，告诉于烬：“你哥跟
们出去玩喝点酒，带他回去洗洗脸。”
于烬刚想答应，视线就凝固在面前两人
起戴
围巾上。
楚眠注意到他表情变化，才想起来忘记摘于燃那半条。可转头看于燃半张脸都埋在黑色毛线里取暖，楚眠索性跟于烬说：“咱俩扶他上去吧。”
“不用。”于燃开口，直接大步向前。
楚眠脖颈被围巾扯下，忙跟住他。
李桂蓉今晚不在家，只有于烬等哥哥回来。三人进卧室，于燃不假思索地走近床坐下。
楚眠简单扫视圈，房间不大，还得容纳两个男生起睡，物品堆放凌乱，墙壁上贴满动漫人物海报，稍显拥挤。
他手伸向于燃脖子，想把属于自己那半段围巾摘下，结果于燃盯着他动作，忽然紧紧攥住围巾，向后躺倒。楚眠不想被勒疼，只好跟着跪在床上。
于烬正在旁边撅着身子铺被子，转脸看见哥哥快被男生压倒，他匆忙捂住眼睛，嘴唇哆嗦：“哎哎哎哎呦，少儿不宜！”
楚眠脸颊燥热，他不去看于燃眼睛，但又知道于燃在直视自己，因此手上动作更局促。好不容易把于燃那边围巾摘下，他手又被对方握住。
于燃声音很有耐心地放慢：“楚眠，你路上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楚眠敷衍地“嗯”声，只想赶紧离开。
但于燃没放开他，又去抓黑色围巾，说：“楚眠，快过年，大年初二要宰鸡，你可千万别被误杀哦！”
楚眠试着与于燃对视，不出两秒他就匆忙转移视线。
他迅速把自己脖子上围巾摘下，放在于燃胸口，这才重获自由。
“回去，你早点休息吧。”小声丢下句客套告别，楚眠赶紧远离床上于燃。临走前他看眼于烬，发现男孩缩在床边，双眼透过手指缝观察他俩。
“哥哥再见！”于烬挥挥手，“有空来玩儿！”
虽然这是第次见于烬，可楚眠却有种莫名熟悉感。随后他想起来，这之前他通过于燃作文已经认识过这个男孩。与于燃杜撰形象不同，弟弟不仅很有礼貌，而且头发还不少。
楚眠冲他轻笑声：“再见。”
等楚眠走，于烬就连滚带爬到哥哥身边，担心地摇晃他，“哥，你还好吗？你是不是被人下药？”
于燃被他晃悠地烦躁，甩开手打发道：“滚边儿待着去。”
语气完全不似刚才跟同学说话那样温柔，于烬冷哼声，趁机踹哥哥几脚。
于燃怀里抱着楚眠围巾，很快又不自觉地把它蒙在脸上，嗅到清淡香味。它跟楚眠脖颈处气味样，但是没有楚眠暖和。
于燃无意识地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把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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