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涟真发懵,还没辩解几句,就见谈情擦下眼角眼泪,微笑着跟纪云庭说:“队长,小祝说对,确实是傻。”
听他口个“小祝”,祝涟真就气不打处来。之后纪云庭让他把谈情送回宿舍好好照顾,祝涟真没忍住骂脏话,硬着头皮把人带出去。半路他喊住谈情:“你他妈发烧是不是装啊?”
谈情垂着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神色,“在你看来,就这卑鄙吗?”
祝涟真振振有词:“你看着就不像轻易得病身材好吧,再说,你发烧跟有什直接关系?说不定是你晚上睡觉不关窗户自己受寒呢!”
回宿舍后,祝涟真立刻给他测体温,结果显示低烧。他半信半疑,又量次,数值几乎没偏差。这下祝涟真没话讲,底气弱大半:“你先躺着,给你找药。”
谈情并不放心他常识,“自己来就行,你走吧。”
祝涟真:“走?要是现在走,指不定你下次怎添油加醋说不管你呢。”
药找对,不过得饭后吃。祝涟真连最基本蒸饭熬粥都不会,谈情准备起身自己弄,却被他按回床上,“你歇着吧你,老子可以自学成才。”
祝涟真上网搜个煮白粥教程,步步跟着搞,最后只是稀点儿,喝起来口感还行。谈情吃饭吃药睡觉,祝涟真轻着脚步回自己房间玩游戏。
半截不知怎,裴俏过来趟。祝涟真知道她是听说谈情发烧来探望,时又不痛快:“们几个谁没病过,你有像今天这关心紧张吗?”
“比较什?”裴俏戳戳他额头,“谈情情况特殊,现在又没跟你们混熟,只有还能照顾下他。”
“把他照顾可好呢。”祝涟真嘟囔句。
裴俏推开条门缝瞧瞧,确认谈情熟睡,她便放下心。然后她把祝涟真拉到楼下,语重心长道:“之前没跟你们交代过,谈情现在只有个人。”
“什意思?”祝涟真蹙眉,“以前有俩谈情?”
裴俏解释:“他单亲,妈妈去年生病,在医院走。爹又联系不上,他得为自己以后做打算,最好选择就是出道。”
祝涟真沉默地听她说。
“他比你大不几岁,也是个没成年孩子,你设身处地想下,日子会好过吗?”裴俏抬手,轻轻抚摸祝涟真头发,“明白你们不满意他空降C位,但你们也得相信高层眼光,用不多久,谈情会证明给大家看。”
祝涟真别过脸去,冷声道:“舞台上不是打感情牌地方,私下可以同情他忍让他,但如果他拿不出让信服实力,不是他走就是走。”
裴俏叹气:“别这极端。”
“不跟废物组队。”祝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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