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面无表情,“永远不会让个不如人站在比好位置。”
裴俏解他脾气倔起来几乎没法转变,只好点头同意。祝涟真眼神渐渐平和,低头说:“会照顾好他。”
裴俏走以后,祝涟真悄悄进谈情房间,伸手摸他额头试探还热不热。等谈情醒来,祝涟真还待在床边没走,主动问:“喝水吗?”
谈情看他眼又继续睡。
被无视之后祝涟真百无聊赖,把包吸管拆开,根根首尾相连拼接成条几米长细管道,他把端放进水杯,然后叼着另端跑房间门口,用力嘬嘬,试图远距离把水吸进嘴。
谈情听见奇怪声音,不由得睁眼,茫然困惑地盯着祝涟真。
“啧。”最终也没成功,祝涟真气急败坏把塑料吸管全掰开。视线歪,发现谈情正注视自己,想必刚才自娱自乐也被发现,祝涟真慢半拍地感到羞耻,“你醒啊,还喝粥吗?”
谈情摇头,“舒服多,谢谢你。”
祝涟真攥着大把吸管走过去,轻声道歉:“昨天是不好,不该骗你。”
谈情微怔,眯眼确认眼前人不是自己梦里捏造形象。
祝涟真给他倒杯温水,“不知道你个人其实过得蛮辛苦嘛,你又不说,之前还以为你是关系户来着……这次算欠你,以后你需要什尽管跟开口。”
谈情猜测应该是裴俏和他说某些事,否则不会态度转变如此快。不过柔和下来祝涟真看起来跟之前判若两人,谈情有点不适应,便说:“不用在意。”
“这可由不得你!”祝涟真口吻强势,“你来得晚,唱歌跳舞又不如们,就相当于是‘弱势群体’,作为团内最强大人,罩你下又不费事,你别跟计较。”
他在床边俯身望着谈情,又说:“就当作是跟你道歉吧,不然心里也别扭。”
谈情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点头同意,不过没忍住提道:“们之前,是真见过好几次。”
“嗯,你前几天说。”祝涟真若有所思,“可是真不记得你欸,也许混在人群里,你长相就没那特别吧。”
可你明明那次眼就注意到。
谈情无奈地唇角上扬,顺着他意思说:“跟你比起来,确实不起眼。”
“那倒也不至于!”祝涟真愉快地给他递水,“老实说,你在队内还是能排个第二,其实觉得你比付榕耐看,不喜欢那种娘炮。”
短短几日,谈情对他们这种见缝插针讲队友坏话毛病习以为常,也跟着笑笑。
病好以后,谈情没再受到祝涟真冷言冷语,甚至对方还时不时关心下他舞蹈动作记没记住,如果哪里跳错他还会亲自教学。相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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