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治什灾啊,嘴都给治花花……”
皇上闻言,忍笑搁下筷子,转身抬手掐过下巴往嘴上亲亲,退些看入眼里:“还当是治甜呢,想给你尝尝来着。”
这亲好似把定入魔,心里怎想竟就怎道:“就,就尝那下儿,也尝不出——”
霎时只觉腰间被皇上带,回过神人已跨在他腿上,下刻他果真扯住前襟把拉垂头同他缠吻在起,唇齿间是他惯有攫取,叫息息寸寸都没处逃,也逃不掉,整个人似被丝网束起来,却束得心神俱振。
缠绵末,他另手在腰上掐掐,仰头看着徐徐咬牙道:“稹清啊稹清,你这叫还吃什饭,吃你得……”
赶紧从他身上站起来退步,臊烫着脸拍袍子,抖着手把方才摘石榴花往他面前儿递,“……是考上学来谢师,爷你哪儿有吃学生道理……”
皇上斜眼,好笑地接过那花儿去,落目看看花色,又抬手拿花往脸上比对比对,竟舒眉道:“还是你好看些。”说罢他把花儿搁在旁边儿,问句:“现下儿要叫你……稹侍御?”
拉过凳子重新坐,把筷子拿起来,“殿试时候只说能进御史台,也没说就是什职呢,不过沈山山他们有名头几个进去都是侍御史,约摸只能往下数吧,比不上。”
皇上也把筷子执起来,又给夹块儿酒酿圆子搁碗里,“殿试你写什?父皇看罢,御批给你落训什?”
口咬在杏子酥上,就着茶水咽,哽哽道:“写得……也还成吧,但圣上他没批……估计是没看。”
“……没看?”皇上那边儿稍稍顿,吃着酥喝着茶,过会儿才听他道:“清清,没有——”
“知道,你没有。”夹碗里圆子也包在嘴里嚼,囫囵道:“他们只是认得你字儿……他们只认你字儿去。”
皇上看着这样儿,眸中好似痛,时启唇要说什,到头来他所思所想落在眼底黯下去,至嘴边却只化作声叹。
想他大约同那时心里想样儿。
知道他本想着什。其实他心里也揣着要让他父皇考量考量学问心,看看他东宫带出来侍读也是出息,那样约摸就能叫他父皇对他这儿子更看重些,或说是多分信任。然阅卷官瞧出字儿,同他父皇都知道是东宫,却都不再考量那卷儿究竟写得怎样,就连问考答都同旁人不样起来。
这是连皇上他自个儿都没法子控住事儿。
他只知道卷儿定能到御前,他却不知道那卷儿他父皇压根儿不会看。
“还好你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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