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中
物品。
“什
东西？”直贵问道。
“这是水泵吧，使用柴油机。”立野把眼镜稍微挪开
些说道。直贵戴是防止危险物损坏眼睛防护眼镜，立野眼镜有度数，老花眼用。
“那只是废铁啦？”
“大概是吧，
看好像也没有塑料部件。”
“好！把这家伙收拾完
，又要好几个小时。”直贵手里拿着电机零件说道。另只手拿着钳子。
“直贵来真帮大忙。要是个人，天也干不完。”立野回到直贵身旁干起活儿来。
现在干活儿，是从电机中把铜线取出来。听立野说，电机好像是汽车起动机。铜线当然是用机械设备紧紧地缠绕上去，仅用手拆下来可不容易。这样电机有三百个左右。从早上开始干，终于收拾完百个左右，干完还早着呢。
“这样事儿，过去都是个人干吗？”直贵问道。
“是啊！每天都是个人，默默地干。知道是干什人还好，第次来扔垃圾人看见跟看见什似。”立野笑。门牙缺块。虽然说着话，他干活还是挺快。同样时间，干活儿差不多是直贵倍。他年纪五十出头，个子也不高，可是脱工作服，肩膀上都是肌肉。
立野称作“垃圾”，是这家汽车公司工厂出来、要作为废品处理金属加工品。流水线上出来次品和没用试验品，再就是从研究设施出来试样。每天有大量废品被运到废品处理场。直贵他们工作，就是为便于回收再利用，把它们分类。虽说都是金属制品，也有各种各样材料。大部分是钢铁，也混有铝、铜等有色金属。另外很多像电机类，钢铁材料和非钢铁材料复杂地组合在起。这样时候，直贵他们只能靠手工作业来拆解。有还有塑料等树脂类包裹在起，也要把它们剔除。
最初看到废品堆成山样子，直贵只是呆呆地站着。不知从哪儿下手好。于是立野说道：
“不是有再生纸吗，那是用旧报纸做。现在稍微有些别纸混在里面也没大关系，要是以前有广告混在里面也不行。可是，谁扔报纸时还把里面夹广告分出来呢？在再生纸工厂，混有各种各样纸旧报纸堆成好几座山，而且是很高山。知道是怎分开吗？”
直贵不知道，摇摇头。
“都是些大妈给分开。”立野张开缺门牙嘴笑着，“不使用机械，由临时工大妈们解开报纸捆，把广告和杂志等挑出来，像在沙漠里数沙子。大家在方便时随意使用卫生纸，都是经过这样作业生产出来。和那个相比，们处理金属根本算不什。”
也许确实是那样，不过习惯之前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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