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想想,问:“到底出什事?”
“你别是真被蒙在鼓里吧。”对方声音沉,“们老同学之间都传遍,说你前夫,就是肖默存,跟你离婚以后跟他好上,还让他换个匹配度超高Omega腺体,就为能给你前夫生孩子!这个人渣……读书时候装得人模狗样,还什禁欲系男神,完全看不出来是这种人。”
俞念立刻震:“你听谁说?”
“嗨,早不是秘密。”对方副同情他语气,“温子玉住院事你也不知道吧?你猜怎着,们班那个去教小学语文胖子在中心医院撞见他!他遇见熟人就鬼鬼祟祟支支吾吾,架不住胖子警觉性高,后来就问出来,琢磨琢磨就真相大白呗。你也用不着生气,要说恶人自有天收,这种介入别人婚姻人迟早自己也被绿。”
“问你他跟肖默存在起事你是听谁说?”俞念声音徒然变得严肃。
对方愣:“同学啊。”
“哪个同学?”他冷声追问。
见他态度不对劲,电话里支支吾吾地不肯回,恐怕是要保护“爆料者”。
“哎呀谁说你就不要管,总之大家都在替你打抱不平就对。也怪时多事,打个电话来想问问你心情怎样,别为他们俩生气,犯不上。”
俞念拿着手机静会儿,把两条腿从椅子上放下去正襟危坐。
“你们搞错。”他声音平静,点也不像是生气。
“不管是哪个老同学说,帮转告他,这些闲话不要信。温子玉身体出什问题不清楚,但是他换腺事知道,不是肖默存要求,肖默存不可能提这种要求。”
“还有,以后事谁也不敢打包票,但据所知他们目前没有在起。”
他想也没想就帮忙出声澄清,性子软惯人突然难得硬气,不惜得罪老同学。
对方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维护肖默存,瞬间觉得自己错估形势,八卦是探听不到……半晌后讪讪地道,“行行行,转告大家,你没事就好,大家都是关心你。”
接着便灰头土脸地挂电话。
世上好事之徒总是层出不层,这样电话说突然是突然,说稀奇却没什可稀奇。
俞念又慢慢把双腿蜷到椅上,两手抱膝,静静回忆着同学刚才话。
他觉得很奇怪,肖默存是外系另当别论,但既然这样难听话都传到他耳朵里,当事人温子玉不可能半点风吹草动也不知道。既然知道,又为什不澄清?
还是说温子玉打从心里愿意让人误会,不惜丢名声也要跟肖默存扯上关系?
这样扭曲爱,莫名让他在大夏天夜里打个寒噤。
那肖默存呢?他知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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