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杂技,在前爸爸面前表演蹬鼻子上脸。
而此刻,出租屋里已经是片寂静。
水开。俞念倒大缸出来晾凉,走到阳台想给馒头碗里加点儿吃。已经五点外面光线还是亮得刺眼,热浪滚滚而来,手摸上阳台窗户仍然像火烤过。
加完猫粮走回客厅,空调发动机也依旧在勤劳工作。他目光晃,见到沙发扶手上随意瘫着件深卡其色西服外套。
是肖默存忘穿走。
这热天气,非工作日周末,Alpha仍然穿着丝不苟衬衫加外套,轻易不露出臂膀来。
很奇怪。
他记得以前这人是很怕热,夏天只要回到家就会换上短袖T恤,跑步时更是永远都要穿速干衣,风格远没有现在这样严肃古板。
也许是金地要求严、齐家规矩多。
俞念捡起这件料子上佳外套,两手抬着它摸摸,手感很好。
还是帮他收起来吧。
于是从搬来第天,Beta衣柜里就多件属于Alpha外套。
—
日子周而复始,切不急不缓。
肖默存偶尔出现在俞念面前,偶尔又消失,绝不惹人嫌。他在用他自认为最恰当方式刷存在感,同时把平静留给俞念。
然后这样平静日子还没过几天,所谓幺蛾子就又飞进他们生活。
两周后某天晚上,俞念洗完澡在家刷网页,忽然收到许久未曾联络过位大学室友发来消息。
“俞念,这个号还在用吧?”
俞念盘腿坐在转椅上,嘴里还含着个冰淇淋小木勺,立刻欣喜地回条:“在用,今天怎有空联系?”
对方和他在大学里睡上下铺,关系直处得不错,结婚时还给他发过祝贺短信,后来才慢慢得联系少。
没过多久对方直接个电话打过来,开门见山。
“没睡吧,方便说话?”
“没,方便。”
“那问你,你跟金融系那个温子玉,你们还有联系吗?”
听到这个名字俞念便皱起眉,将面前碗装冰淇淋往里推推,没心情再尝。
“没什联系。”他对着电话淡淡道,“他怎?”
上次修罗场后俞念曾在心里默默复盘过整件事。他又不笨,记性也不差,许多细节与说辞串联在起很快就明白过来——
大学时期温子玉徘徊在他跟肖默存身边极有可能早有所图,甚至也许对方早就做过什而他还完全不知情。至于这位好朋友如今种种行为,显然是从肖默存那里找不到突破口,转而寄希望于攻破自己。
温子玉定误以为肖默存不肯接受他是因为自己缘故。
“这个温子玉,真不知道他在搞什名堂……”同学言语间相当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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