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屏道声谢。
邓绪又道:“还有什?你心里,应该另外装得有事,左右难下。”瞧着张屏抬眼看来目光,又呵呵笑,“本寺办这多年案,若连这点察言观色本事都没有,早该丢老山沟里喂熊。”
张屏低头:“下官确实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做。”
他已犹豫数日,初次不能判断想做之事到底是对是错。
长这大,与他十分亲近朋友,只有个陈筹。
邓绪慢条斯理道:“本寺看得出,你挺有志向。但该不该往这条路上走,你趁着年轻,还在路口,当要仔细掂量。本寺不敢说自己算走得顺,但已在这条道走不少年,比你多些经验。你想往这上头走,开始多是事事想求个明白清楚。但越走可能会越发现,许多事,各有其清,各有其白,但你只能选,不可兼顾。且,上这条道,你就无朋无友,无亲无故。因为你不能护友,不能顾亲。法度之下,无情无义。唯有如此,才可得大清白。”
张屏沉默。
柳桐倚在旁笑道:“大人真心严厉,先是说下官不适合此道,又与张兄这般说。”
邓绪捻捻胡须:“你当真不甚适合,脾性过温,定然不会久留在大理寺。至于……呵呵~~”至于这小子,得看他能不能滚对路。
柳桐倚叹息:“大人别说,下官要去草地里哭。”
邓绪笑而不语。
张屏忽而拱手:“下官有事,想求大人帮忙。”
邓绪脸意料之中地颔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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