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修长手臂抱住树干,好像就要往上爬,吓得阮轻暮把从后面揪住他:“哈?你是住院住傻,也不怕再摔下来?!”
秦渊慢吞吞转过身,伸手揽着他腰,把他拉到树干后面。
几十年树龄大合欢树树干很粗,虽然不至于两个人合围,但是遮住两人相叠身形毫无问题。
轻柔吻落下来,和旁边无声落下合欢花起,吻落在眼角眉梢、唇齿之间,粉色残花落在黑色泥土上,芬芳静谧。
许久之后,两个人才分开,靠着树干,缓缓滑坐在地上。
“还有三天。想好什志愿没?”秦渊轻声问,“真要等分数出来再说?”
阮轻暮脸色微红,有点轻喘,歇会儿,才点头:“嗯,不急。反正你定下来以后,就在你学校附近找个能考上呗。”
秦渊犹豫下:“阮阮,这样不对。你自己到底想上什,这比较重要。”
阮轻暮懒洋洋地拈起地上朵残花,随意在手指尖揉揉:“可是就是没什想学呀,都样。”
秦渊掏出手机,屏幕点亮,上面是张长长表格:“这些是整理,想考几所学校附近有哪些你应该能考上学校,还有,些专业虽然冷门,但是你说不定有兴趣——”
话没说完,手机已经被阮轻暮轻巧地夺过去,按熄:“你很无聊哎。”
秦渊柔和地反驳:“这是正事。”
阮轻暮毫不客气:“人生自然会考虑。就是真没找到特想学,假如有,自然会按照心意来,并不会为你而放弃。不用觉得在为你牺牲。”
秦渊不说话,半晌才笑笑:“好,那先起努力考好点。”
“必须啊,这次三模成绩还可以吧?”阮轻暮得意扬扬地挑眉,“老简感动得都快哭呢。”
秦渊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心里满满都是酸楚:“超级牛批。”
没有什逆天神通,没有什步登天奇迹,就算是聪慧至极阮阮,也要样挑灯夜读,也会经常困得满眼通红。虽然嘴上没有说过,可是每天早上挣扎着起来时候,也都会痛苦万分。
……
全国统六月七号,本地气温闷热,比往年这个时候更加难熬些,幸好绝大多数考场里都有空调,学生们奋笔疾书时候,尚且不会太过煎熬。
可是考场外,人山人海家长群就要难受得多,烈日当头,仅有几棵树下都站满人,更多只能站在大马路边上和校门口,撑着伞,心不在焉地聊着天,焦急地等待着。
考场外面相当长马路都被划成禁止汽车停靠区,再有权有势家长到这种特殊时候,也没有开着车停在路边特权,全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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