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扔下笔,看着面前字迹潦草试题。
后面几道大题都做得离谱,公式用错,辅助线也画得乱七八糟,是平日罕见错误。
他目光落到边手机上,终于咬咬牙,伸手拿过来。
无论是qq还是微信,或者是短消息,全都空白片,又冷又倔模样。
秦渊怔怔看着那无人领取万元红包,整个下午恼怒和嫉妒终于消散,理智慢慢重新回来。
假如是他自己家境贫寒,假如是阮轻暮对他做同样事,他会随手就收下这些钱吗?
不会,他也绝不会。
所以他又有什立场,给阮轻暮贸然转去这笔任何人看起来都算是巨大钱款?……
可是,他到底该怎办呢?阮轻暮到底是遇到什事,才需要这样出去赚钱?
缺钱数目很大吗?会不会是小桩,还是他家里遇到什事呢?
时间,他心里又急又乱,无边后悔涌上来。
他重新打开直播间,点开回放功能。
随手划下进度条,镜头里,阮轻暮面无表情,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偶然抬头,双眸子又利又亮,很快又转开。
秦渊怔怔看着画面里既熟悉又陌生古装少年,不知道为什,有种奇怪难受感觉。
心里隐约地疼,好像有尖锐东西在那里戳刺,时刻不停。
这疼痛没有明确原因,就这突如其来,从下午看到直播时候开始,延续到现在,叫他焦躁烦乱,心情灰暗。
是因为担心吗?定是。
而且,假如真遇见什事,那个家伙是死都会咬紧嘴巴,绝不会开口求助吧?
刚这想着,他心里就是莫名其妙地阵抽痛,就像是被什狠狠在胸口重重锤击下。
死也不会开口求助?……不过是点日常小事,为什会有这样叫人心惊肉跳联想?
他忽然抓起手机,直接拨过去。
……竟然关机!
阮轻暮坐在小房间里,懊恼地甩甩手机,使劲反复按开机键。
什烂手机啊,高才买,这才用年多,就这三天两头黑屏,需要重启。
现在连重启都没用,这不是耽误事吗?
等几天马上就是除夕,压岁钱总有个千把块,得赶紧去换个新手机,按说现在千元机也还不错,起码功能都会有。
要不干脆厚着脸皮,找穆婉丽预支下?不行,压岁钱哪有预支道理。
那怎办呢?这几天可怎办,今晚上又该怎过?
时之间,他忽然无比沮丧。
这个破世界,什事情都要钱,真恨不得这就拿把刀上街上打劫几个劫匪去!
小哑巴在外面自己洗好脚,打着哈欠,乖乖地进门。
进来,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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