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玄冥殿内依然燃着并不分明烛光,四周都是昏昏暗暗,带着几分骇人寂静。寝殿中,古铜色香炉里燃着味道奇异熏香,缕缕香气静静萦绕在金丝流苏宽大龙床之外。
“啊……”
层层叠叠华丽纱幔内,声痛苦而隐忍惊喘突然传出来,摇曳烛光下,两个朦胧身影正暧昧交叠在榻间。
“南离上书给,说前方战事紧急,需要支援……”南渊将飞焱狠狠按在榻上,紧压着他结实身躯,边用手指冷冷勾起他棱角分明下巴,边用那双深邃黑眸凝视着他刀刻般精致面庞,字顿沉声道,“你猜……他和要什?”
“陛下……”
飞焱半垂眸,剑眉紧锁,拼命抑制着心中渐渐升起不安,可是全身肌肉都在不自觉中紧紧绷起。面对着玄冥国君,这个主宰自己生主人,这个纵横江湖嗜血无情男人却无法做出丝毫抵抗,只是温顺望着他那冰冷面庞,低声嗫嚅道,“请陛下……明示……”
“明示?……哼!”
南渊淡淡嗤笑声,目光却如同眼深不见底幽潭,仿佛不小心就会被吞噬般,万劫不复,“他和要你。”
他缓缓俯下身,薄唇沿着飞焱脸侧点点划过那微凉肌肤,落在他颈窝处,边细细tian弄,边幽幽呢喃道:“你是否……应他什……”
“陛下……啊……”嘶哑申吟突然逸出口间,飞焱只得强迫自己紧紧闭上双眼,落在身侧手指也狠狠抓着榻上明黄色锦缎,直到骨节泛起片片青白。他抖抖唇,结实蜜色胸膛却在他怀中抑制不住剧烈起伏着,“属下……没有……”
掺杂情药熏香在幽暗寝殿中静静弥散,飞焱英气十足面庞上晕开抹极不相称绯红,他急促喘息片刻,才终于痛苦继续祈求道:“属下永远是陛下人,从不曾有他想……”
此时此刻,南渊那火热气息掠过早已敏感不已皮肤,灼得他生疼。可是他却强忍着如火焚身燥热,让自己尽量说得字字笃定。
“拓跋翰说需要你帮助,便信他次,放你带兵前去支援。”南渊默默凝视他许久,便再次俯下身,去舔吻飞焱被拉得笔直脖颈,那暧昧痕迹沿着优美线条路缓缓落向胸膛,“今天会喂饱你,个月之内,你最好带着捷报重新回到榻上。若是让知道你做什不该做,相信……背叛痛苦不会比血誓少上分毫……”
“唔……”
极度敏感身体在南渊指间疯狂战栗着,无论如何忍耐都无法抑制为他颤抖冲动。温热掌心抚过腰侧,飞焱闷哼声,重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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