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
林重檀正盯着,左手还攥着手。他看到眼中泪似乎顿下,然后伸手用指腹擦掉掉下来泪水,“是疼吗?”
他低声问。
缓慢地摇下头,想跟林重檀说现在好奇怪,能听见别人声音,那些人在脑海里说话,下子叫从羲,会儿又叫逢舒。
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茫茫然地转头看向西洋镜,镜中人也看着,他长发落身,双颊绯红,与旁边人维持着如胶如漆状态。
是被雷声短暂弄出幻觉罢,什声音都没有,是听错。搂住林重檀脖颈,说不清是欲盖弥彰,还是自,bao自弃,继续主动地吃下。但没多久,属于大片记忆还是回到脑海中。
是姜从羲,是邶朝九皇子,来北国是为议和事。母妃、父皇、师父,那些亲朋好友都在等回去。
手指越收越紧,动作从缓到停,林重檀似乎也察觉出异样,他什话都不说地看着,直至巴掌狠狠地打在他脸上。
用十足力气,他被打偏脸,肤光胜雪脸颊也显出清晰指印。
林重檀慢慢转回头,不知道他为什还有脸对笑,他轻轻扯下唇,“打完吗?还要再打吗?”
打完人手不禁颤抖,此时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这让觉得无比羞辱。更让觉得羞辱是记得这段时间发生切,像个被他戏弄小丑,整日只知道缠着他。尤其是居然以那种下贱样子主动勾他,怕是秦楼楚馆妓子见到这样都要甘拜下风。
没有再动手打林重檀,打人又有什意思,只想早点回去,不想再见到林重檀。可就在要起来时候,林重檀握着腰身摁回去。
他不许起。
“林重檀!”从牙关里挤出他名字。
他却完全无视怒火,“不可能放你走,小笛。”
讽刺地笑出声,其实不知道笑到底是他,还是自己,“这样有意思吗?林重檀,你觉得们两个这样真有意思吗?
极想控制愤怒,可真忍不住。来北国不是为天天喝着药,给林重檀当暖床玩意儿。
就算他以爱为名,可他却没有问过愿不愿意忘掉切,忘掉家国抱负,忘掉亲朋好友。
是他林重檀先说两清,也是他不顾意愿,用这种肮脏手段让在他身边!
他心里会觉得高兴吗?
还是说这并非以爱为名,不过是场彻头彻尾报复?
林重檀沉默会,“你是担心北国和蒙古联手事吗?放心,不会有这件事发生。蒙古探子知道你们到北国,将你藏起来,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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